被他这么舔法就是神仙也难把持得住,更何况谢朝渊本就是头禽兽。
察觉到嘴里的硬物陡然胀大,撑得自己几乎含不任,至感似都升起来时,谢朝泠终于吐出了那玩意儿,谢朝渊却不给他喘气的机会,健壮手臂揽着他后腰将人拉起,一个翻身覆上去,热吻压下。
谢朝泠只觉自己快被他的吻吞没,简里的成准不道也版刚渊尽数吞下肚,他甚至没做出任何反应,谢朝渊已架起他一条腿到自己腰间,硕大硬物撞进了先前就做过开拓、抹了脂膏又湿又软正在不断开合的穴口。
谢朝泠拉长的呻吟声也被谢朝渊吞进嘴里,停了须臾,谢朝渊在他耳边笑:“哥哥自己先做过准备了?倒是省了工夫。”
谢朝泠只来得及骂一句“混蛋”,所有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谢朝渊将人紧揽在怀,发了狠地往他身体深处顶。
他先前骗了谢朝泠,四年他其实一次都没有自己解决过,一次都没有,全部积攒到现在,所有压抑的情和欲终于可以痛快淋漓地发泄。
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再地碾压顶磨,谢朝泠失控喊出声,被快感挟持的身体几近痉挛,蜷缩起的脚板一下一下点在谢朝渊腰间。
“轻、轻点……”
谢朝泠实在受不住了,又一次被狠狠碾磨过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下意识地搅紧穴肉。
身上人的呼吸更重,禽弄他的力道也愈加大,谢朝渊在他耳边艰声哑道:“轻不了。”
“嗯……”
谢朝泠的喉咙里滚出更含糊的甜腻声音,搭在谢朝渊腰间的脚几乎挂不住,滑落下去时又被谢朝渊捉住,用力揉捏上他的小腿肚。谢朝渊在他身体里挞伐的动作半点不减,一双手更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捏揉,挑起他更多的欲望。
那药太厉害了,谢朝泠迷迷糊糊间想到,他给自己用的脂膏带了些催情之效,此刻那些脂膏全部在谢朝渊的反复顶弄中热化成水,黏黏腻腻被带出他身体,再又被谢朝渊顶送进去,渗下的那些沾湿了私处,黏腻一片淫秽不堪。
泄身之前,谢朝渊生生停处,低头再次吻住谢朝泠的唇。一吻之后,他扣住谢朝泠双手,黯哑声音只说得出一句“一起”,再疯狂顶撞起来。
一夜纵情。
谢朝泠在天光微熹时睁开眼,熟悉的气息在他颈边,谢朝渊依旧在沉睡中,头枕在他肩颈旁,闭眼睡得安稳。
微怔之后想起昨夜种种,谢朝泠抬手,抚摩上谢朝渊比夜里胡渣更凌乱的脸,轻出一口气。
总算昨夜一切不再是他的又一场美梦。
谢朝泠愣神间,谢朝渊已捉住他手腕,睁开了眼:“哥哥醒得好早。”
他的嗓音慵懒,带着餍足之后的沙哑,谢朝泠耳朵莫名发痒,轻咳一声:“习惯了,之前每日起得比这更早。”
这四年他一日不敢懈怠,天不亮就起,将常朝改成每日一次,所有的心思都扑到政事上,就为了不分心去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