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朝渊拒绝了:“路途远又颠簸,来回行车两日,无甚意思,琳琅还是别去了。”
“我若一定要去呢?”
“为何要去?”谢朝渊沉声,“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吗?”
沉默对视片刻,谢朝泠解下腰间那柄短刀,搁到面前案上:“我在这里待烦了,殿下若执意要这样关着我不让我出门,不如给我一刀还好让我痛快些。”
谢朝渊的目光落到那柄短刀上,略一顿:“你这是要以死相逼?”
谢朝泠哂笑:“学殿下的。”
短暂僵持后,谢朝渊拾起那刀,凑近过去,重新帮谢朝泠挂回腰间。
“本王送你的东西,不要随便取下来。”
在谢朝渊坐直身时,谢朝泠突然发力,擒住他肩膀将人推倒榻上。
谢朝渊没动,谢朝泠已欺身上来,出了鞘的短刀抵在他脖子上。
谢朝渊平静看他,眼中没有半分慌乱,谢朝泠那一瞬间甚至想,干脆就这么一刀送下去,杀了这人,也断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纷乱心思。
“殿下不怕我当真杀了你?”
“外头都是本王的人,”谢朝渊提醒他,“你逃不掉。”
“你以为我会怕?”
谢朝渊抬手,轻抚他鬓发:“死了也好,若是死后能化作厉鬼一直跟着你,那又有何好怕的。”
“真不怕?”
“我不怕死,琳琅怕吗?”谢朝渊反问他。
这人果真是不可理喻,谢朝泠松了手,将刀扔了,谢朝渊嚯地攥下他,翻身将人压下,亲吻跟着落下来。
谢朝泠用力咬下去,嘴里尝到血腥味,但谢朝渊不放过他,依旧压着他深吻,唇舌纠缠,直至舌尖麻木、呼吸不能。
“够了……”谢朝泠撇过脸。
谢朝渊捏着他下巴,将他嘴角牵扯出的口涎慢慢舔去。
谢朝泠的双手又一次被用绸布捆住。
谢朝泠没有试图挣扎,只冷眼看着谢朝渊:“殿下就只有这么点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