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小心翼翼冲洗掉白浊,才往里掏弄将余留的淫水导出,生怕自己的精液不小心进去了。
体内射精不安全,事后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更是不好,薛宵先前了解到这两点时,便绝了内射的念头。
虽然真的……还挺想。
想里里外外都让她沾染自己的气味,想看她被自己的体液灌满,一摁肚皮,馒头缝里汩汩淌出浓白糖浆。
麦芽糖夹心的热馒头,甘甜又充饥。
书上是不是提过男性结扎来着,要不试试,薛宵越想越远,明明才第一次做爱。
这人想什么呢,叶旎见他手指埋在自己私处,一脸沉思,总感觉没打好主意,连忙推搡他胸膛,给出新的指令,“我还要洗头。”
少女头发及腰,浓密如浸墨瀑步,洗起来毫不简单,薛宵索性让她躺进盛满热水的余光,自己则弓着腰跪在了地砖上。
芬香的洗头膏起泡涂抹过乌亮发丝,男人细致洗过每一寸,触摸到头皮时极富手法地揉按了一会。
中国武术,医武不分家,他还是懂点穴位的。
“好了。”冲走最后一点泡沫,薛宵看向少女。
叶旎伏在慵懒困倦地伏在浴缸边沿,独独向外垂着脑袋,脖颈牵出秀美的线条,赤裸背脊、双腿没在水中,像是故事里动人的鲛人公主,小美人鱼。
“哪里好了……”迷迷糊糊听见男人说话,美人鱼歪歪脸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护发素呢,精油呢,去我房间拿过来,快去快回。”
正要起身拿浴巾裹她的薛宵一愣,膝盖本能般跪了回去,方便听清。
“对了,你按得好舒服,多按按,还有啊,精油抹完要半个小时才能洗掉,吹头发的时候开静音档,边梳边吹,不然第二天起来会炸毛打卷儿,你在酒店里就没好好弄,第二天好难看,讨厌……”
嘟囔似的的困音絮絮传入耳海,跪姿听了好一会的男人眉宇间没有半分不耐,连吩咐带抱怨一一记下。
老人常说,三岁看八十,七岁定终身。
他的确天生反抗不了她。
做爱时,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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