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有这么大吗……
凹陷形状是涩情顶弄的遗留证据,无声引诱着少女去比量。
叶旎伸出手,试图用拇指食指圈出外翻花瓣的边缘轮廓。
围圈失败,指尖仿佛被烫到般缩回,又欲盖弥彰地拢了拢绽开的花苞,想要它恢复原状。
不单单是它,还有发麻发痒的腿心。
太怪了,明明只是被男人顶了一下肚子,只是看了一眼被他顶过的地方。
叶旎从没有这样过,她想不明白欲望的来源,陷入迷茫,大腿下意识加紧,陌生酥麻却没能减轻,化作温润的湿意。
她能清晰感觉有水液随着腿心小幅度的抽缩而冒出,一股接着一股堵在阴唇间,随时会溃堤。
如此事实惊得少女坐立难安,身上的裙子是她所忠爱的,被男人弄坏一朵花苞已经不能忍,不可以再被弄脏了。
她自认不着痕迹地拉出被坐压的部分裙摆,掖平,臀肉没了阻隔直接贴上皮革垫,凉意一定程度上安抚燥热。
“啊……”
少女无意识呻吟很轻很柔,落在被男人耳中却很重很撩人。
“媳妇儿做什么呢?”薛宵毫不客气地点穿了她的小动作。
少女用手指圈量花苞的情景历历在目,男人太阳穴突突跳动,开始反复幻想如果圈住的是自己的鸡巴会怎么样。
自己一定会干烂她的手心,直到精液糊满指缝。
他被无视得有些久,理智虬结成块,欲望一旦占据上风,身体便作出相应反应,本能般向少女靠近。
“没,没做什么……”叶旎刚被揭穿小动作,紧张到说话都结巴,见他高大身躯贴近,惊得站起,“别过来!”
她一起身,沙发垫上的水渍直接暴露在光下。
莹莹润润的一汪,像是尿了一样。
“湿了。”薛宵盯着那处,极淡地笑了声。
他声线偏低,笑时自然裹带上磁性的喉音,电流般穿过少女的神经。
叶旎羞恼难当,打算抹去,指尖刚刚触上黏腻,男人又开口了。
“擦什么。”同样的笑音。
“不准说啊。”叶旎气得神志发热,手掌调转方向捂住了男人的嘴。
馨甜气息霎时钻进鼻腔,更有一缕水线顺着薛宵微张的薄唇滑进唇齿之间。
喉结迟缓滑动,男人尽可能细致地品尝着得来不易的甜蜜淫水,又在少女回过神前,扣住了她小巧的手腕,“我知道,媳妇儿也喝到药了。”
“我没……”习惯性反驳男人,叶旎等话出口才发觉对方恰好解答了陌生欲望的来源,“我,我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