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试想去解开布条,却发现那布条明明打的是简单的活结,她却死活都解不开,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是龙延在布条上面施了法,也难怪他不阻止她去解开布条!
没了视觉,总是会让人感到害怕的,就像是本来熟悉的环境一下变得陌生了一样,田恬气闷的同时又十分心慌,气急之下,也想不起来这男人是她曾经多么崇敬的蛇神,她张张嘴,想要骂他,张嘴之后,却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那些简短的类似于嗯、啊、哦之类的一听就能用在床事上的声音!
龙延先前完全不听她的诉求,y是要化作原身在她穴道里面抽插时的愤怒和委屈顿时涌上了她的心头,甚至比先前还要浓烈难受,田恬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一边哭一边抽搐,心里更加害怕了。
龙延整个人都趴伏在她身上,见她哭了,一边吻去她的泪水,一边轻声哄着她,身下抽出肉棒又插入进去的动作却愣是一点都没停。
后入的姿势本就是能入得极深的姿势,更何况龙延的肉棒本就不是常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在这样的姿势下,他的肉棒可以说是轻轻松松就能插入到她的底部,甚至十次有八次都能冲开她的宫口,进入她身体最深处的地方。
田恬经过龙延的多次开发,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和抽插,而且她现在还是被蒙着眼睛的状态,没了视力,她的其他感官便就放大了,不仅能清楚地听到龙延抽插她时的吧唧水声,也能清晰地听到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
那些声音是那样的近,那样的跌宕起伏,交杂在一起不断传入进她的耳中,田恬甚至怀疑花轿的帘子说不定会被忽然掀开,然后那些敲锣打鼓的小妖精们就会全都见到她和龙延交媾的情景。
可偏偏龙延弄得她太舒服了,她都忍不住不叫。
这么一想,田恬心里对于黑暗的恐惧更深了,明明她都还没接受龙延说的甜言蜜语,蜜洞却是在紧张和他的逗弄下很快就潺潺地流出了蜜液,直接就让他的肉棒进出变得更加顺畅了。
田恬气得想跟龙延来个同归于尽,可她被插得浑身无力,嘴里也只能发出高亢的呻吟,根本就有心无力,连哭都分不出心力去哭了。
更过分的是,在她出现这种变化之后,龙延既不哄她了,也不趴在她的身上了,只是按着她的臀部,一下下重而狠地在她体内抽插。
田恬又气又无奈,气愤和无奈中还掺杂着紧张和恐惧。
多种情绪压迫下,田恬最后都没了力气去气他,只能软趴趴地趴在轿子上任由他动作,同时尽量让自己的思绪放空。
轿子还在一摇一晃地被抬着往前走,喇叭声、唢呐声还有肉棒抽插声、胯T撞击声不停传入田恬耳中,但她已经有了免疫力,像只咸鱼一样趴着,万事随缘。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花穴除了偶尔的自然夹紧,主动夹紧的状况几乎已经没有了。
龙延抽插的动作又在变得更重、更快、更深了,呼吸也在加重加急,田恬与他交合多次,自然知道他这是快要射了。
正要松出口气,那只原本掐在她后颈上的手忽然往前一绕,转而掐在她正面的脖子上,像是暗夜中伸出的一只鬼爪,正抵着她的喉咙,在掐上去的瞬间还立即加大了力道!
他不是人,力道何其之大,田恬几乎在他加大力道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窒息的憋闷,她被掐得眼睛睁大,浑身紧绷,心里还满是不可置信,因为,他居然要杀她!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了,田恬憋得满脸通红,张大着嘴,却挣不开男人的手,眼泪如雨一样掉了下来。
身上的气力在消失,全都用在了身体的绷直之上。
可在她难受得浑身僵硬紧缩的情况下,他却被她紧绞起来的花穴弄得更加兴奋了,哧哧地呼着气,变得更大的肉棒更深更重得顶入她的子宫,一次比一次狠,最后一股有力的热流在她内壁冲S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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