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她抽气,微弱的气音,没一会儿黑亮的皮面上就沾了水印。
“谁允许你湿的?”说完,皮带挥舞,又狠狠抽在她臀肉上。
皮带挟持着风声,不断甩落,均匀地照顾臀上的每一处,布下纵横交错的印子。
不至于真的抽的破皮弄伤她,只偶尔一下打得重一些,落下一条紫红的血痕。
被反复抽打地臀肉从刺痛转变为钝痛,逐渐麻木,她觉得那一处每一个痛感神经都兴奋起来,突突跳动着,兴奋地充血,迎接每一记鞭打。
有几次皮带抽过她的阴蒂,她尖叫,脆弱的地方一下子肿胀,夹在腿间,头一次这么重这么清晰的存在感。
她哭不停歇,嗓子都哑了,因为忍受疼痛,和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她脸上开始充血,一直蔓延到脖子上,整个人泛着股熏人的粉色。
意识到越求饶身后的人打得越重,收声时一下被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
季临钦总算肯停下,手顺着她的背脊抚摸,给她安抚,却不让她起身。
摸着摸着,他抽出她的衬衣,撩起,露出背脊。他从身后压上去,亲吻她的背脊,唇齿间多温柔,仿佛和刚刚挥着皮带抽打的不是一个人。
舌尖轻柔扫过她背后每一节脊骨,渐渐开始用力,牙齿啃咬她的皮肤。
纪叁小声地抽泣,吞口水,她好昏沉,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是麻木的,背上牙齿扫过的刺痛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她想象不到她在安阳家的那段时间里,季临钦兀自想了多少。
“下次别这样了。”他低声恳求,“纪叁,求你了,下次别这样了。”
他压下她的腰,纪叁只能侧脸贴着地板,眼泪淌下去,糊了她满脸,身后传来干涩的疼痛,疼地她牙齿都在颤抖,从喉咙里哽出声。
季临钦就这样进来,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点撕裂。以前他进去,不是穴里塞了东西就是要足了时间做前戏和扩张,现在这样,甬道内的生涩紧窒不允许他这样直接进入,他不管不顾,硬生生往里挺,就想占有她。
干涩的甬道几乎要将他夹断,他退出来一些,再往里挤,重复两叁次,重重一个挺身,全部送进去。
身下的人不哭不闹,颤抖着,好像呼吸都薄弱了几分。
他总算满足,哑着声喃她的名字,弯腰亲吻,手在她身上流连,刺激她敏感的地方,弄了一会儿,里面总算有些湿润,他摁着她的腰,小幅度抽送起来。
性器进出时带出些液体,血色混着血丝,落在两人大腿上。
这真是最痛苦的一场性爱。
季临钦撞她,胯骨撞上她明显肿起的臀肉,贴上他的体温,被抽打的毛细血孔扩张的地方更是滚烫火辣。肉棍捅到她身体里,肏到最深,彻底把她贯穿。五脏六腑都被他捣乱,再捣回原处,随着他的撞击颠簸。
季临钦也痛苦,看着身下人脆弱的骨骼,虚弱的泣鸣,更唤起了他的兽性,他需要疼痛来抚慰自己心底的不安,也需要疼痛让她记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叁觉得束在脖颈上的领带开始勒得她喘不过气,也可能是哭得太凶太久,反正她觉得缺氧,清楚的感知到意识在逐渐模糊。
射精的感觉来得比平时快了些,季临钦掐着她的腰快速捅了几下,全留她身体里。
听见他射精时低沉的哼音,感觉到他的精液留在自己最深处,纪叁控制不住的哆嗦,听见液体湿哒哒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她觉得自己贱死了,这样都能尿出来。
透明的液体,搀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外翻的穴里流出来。
季临钦红着眼,扶着没疲软下去的性器,又给她塞回身体里……
季临钦给她解开了拴着的领带,第一次给她戴上了铁链,将朦胧不清醒的人关到仓库。
走之前回头看了她一眼,对上她的眼睛———
恐惧,弱小,链条沉得她几乎抬不起手……
她真被他折腾坏了,为了承受他,那里豁了一道小口子,可怜兮兮地还含着他的精液。
一下子又舍不得。
过去给她解开,跪在地上抚摸她的脚腕,舔吻她手腕上被链条勒出来的红痕。
“对不起,对不起……”
季临钦也红了眼,抓着她的手,脸挨着她的手心蹭,不断央求她别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