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浪穴受激,媚肉裹缠着肉茎紧紧收缩脉动。
健而美的身形微顿。
对她的迷恋与想念,身体的反应总是最为直接。
华云楼松开蹂躏雪乳的大掌,伸入她腰后的深凹,向下托起那更加饱满圆润的双臀。
“我不吃醋,是因为我不觉得他们能威胁到我。”
“什么?”
没等明明的大脑理解他的话,华云楼撤了撤腰,随后马上托着她的小臀儿结结实实地迎上他那根傲物的撞击。
“啊啊——”从花心到腰眼,巨大的酸胀伴随着入骨的侵蚀感爆炸开来。
一下下干脆的深顶研磨,一次次放肆的抽送搅动,甬道内的敏感点被翘起的茎棱来回刮磨,过激的快感让层层迭迭的穴肉本能的剧烈蠕动,惹得男人低喘着插干得更加深重。
激烈的交合从一开始就插软了她的腰,明明攀着华云楼的双臂,小嘴里呻吟与尖叫交替,细腰在大掌的控制下拱如弯弓,无处可逃地承受男人又快又狠的操干,双腿大张,脚尖空悬,脚背因无尽的快感绷成了一条直线,小腿肚隐隐酸痛,但那点酸痛混杂在小骚穴传出的销魂刺激中,只会令她的身体更加兴奋、更爽。
“云……啊啊……好棒……啊——”明明娇唤。
华云楼凝眸看着。
红潮在她美丽的胴体上泛滥,雪峰上留下了被他亵玩后的指痕,小身子被插得颤抖喷水,小脸上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动情模样。
乖巧?
他还记得初次见她,她视他如死物,那么干净纯粹甚至冷漠。
他引诱了她。
他要她。
一声格外高亢的尖叫声中,明明痉挛着潮吹,丰沛的汁水被男人的粉茎堵在蜜穴,只能在抽插间一点点喷溅,喷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淋漓靡艳。
华云楼将高潮中的小女人抱起摆成跪伏的姿势,高翘的阳具抵着淌蜜的嫩穴口直捣而下,压着她丰美的臀瓣不停贯穿那试图排挤他的媚穴。
明明抓着枕头叫得更是让人心醉。相对而言云楼比较少用后入式,他似乎更喜欢在欢爱时看到她的脸,她也同样喜欢看他。看他情动,听他好听的呻吟。
她有点怕被他后入。他性器的形状在正向体位时很容易就顶到她小穴里的G点,让她早早地高潮、接连高潮,长时间陷入绝美的迷眩中,以最开放的身心享受他持久的操弄。
可是当他后入,每一次小穴就像是重新被开发,奇异的酥痒、满足,清晰又隐秘,快感点点汇集,最后决堤,让她泄得一塌糊涂,久久缓不过气。
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云楼轻抚着她的腰线,看她不时抽搐的娇态,美眸中满是爱怜,只是窄腰的挺送不见丝毫轻缓。
肉粉色的粗长性器以奇巧的角度凶猛地在她高抬的臀缝间穿刺出没,让那被撑满的小秘孔殷勤地为他吮吸性器,听她带着哭音说“好棒”、“好舒服”、“好喜欢”……
他不常后入,因为这个姿势她的精力会耗得比较快。
俯身亲吻她的后颈,华云楼环抱着她的身体抵着花心密集而狠厉地操顶,听着她崩溃的哭吟求饶一口气操到释放。
第五个阶段,性交至射精;第六个阶段,他主动发起并完成性爱全过程。
休息了一会儿,他就着她无力趴着的姿势掰开她的双臀挤入了她的小菊穴,伴着她呜咽的抗议声开始新一轮的“啪啪”乐章。
不过才两回,明明已经觉得自己的脊柱肯定酥成了渣,咬一口口感多半像旺旺仙贝。
为了救命,明明收缩着小屁股夹紧云楼刚射入的浓精,翻身望着他喘息着提出疑问。
“你、你之前说什么?”
华云楼半躺了下来,将她搂到身边,“你希望我吃醋吗?”
明明想了想。
“我希望你开心,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吻我、抱我、和我一起生活是真的感到快乐,不要有丝毫的勉强。”明明认真道。
华云楼抱起明明到浴室清洗一身的粘腻,“我恐怕做不到。”
明明微怔。
华云楼继续道,“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在我身边不开心,不快乐,我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
“……”怎么办?这么霸总的台词该怎么回?“我不考虑未来,我只享受现在。”
明明掂起脚吻向她一直垂涎的唇,“哎!不是,我是问,你怎么会突然说起吃醋什么的。”
华云楼低头续上她未尽的吻,然后回答,“你的闺蜜不是嫌我不吃醋吗?”
“啊?你怎么知道的?”
“晏初飞说的。”
“他怎么知道的?”
“你闺蜜老公说的。”
“呵呵呵呵……我想让某人‘名副其实’!”明明咬牙切齿。
华云楼笑。
他或许是异类,常人无法理解,他也无需旁人理解。
她享受现在,他享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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