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是第三次用指头在凝着水珠玻璃车窗角写下矮矮胖胖的【SOS】后,看到不远处白色旅行车当风玻璃后贴出两张大纸板,上面显眼蓝色油笔写着两行大字:
【求救吗?】
【是,把字抹掉!】
小隔间红外小夜灯光照射下,内外温差形成玻璃雾面上写下的几个小字,随着雾面浅淡,极快消失,季默微眯眼使劲辨认远处大纸板上的字,还没来得及抹掉、几个矮胖求救小字已风逝。
紧接着,旅行车挡风玻璃后又挂出写着大字的两张大纸板:
【别怕,我们一直跟着你】
【我们是应届生,跟志愿社团实践】
他没能传大更多信息,但没关系,他只需一辆车,为他逃出房车后提供快速接应。
不少记者、党内志愿者、甚至谢仪或陈瑾、陈正的铁粉,全程跟随首相候选人巡回拜票,白色旅行车混杂其中,跟着他们的房车,不远不近,一同进加油站、服务区、停车场……
下一站是北方军事中心城,北二市,陈正、陈瑾拜票最关键一站。
嗯,一堆好色、会玩上将、中将齐聚。他必须跑。
用从蒋琳那顺来的餐刀,他能撬开困缚他的连着颈圈的钢链,再用蒋琳的钥匙打开小隔间铁门。
麻烦的是左腕上的监控电击手环,他的行动轨迹完全无法隐匿、被陈瑾清确掌控着,“傻叉!”特么还是他自己戴上的这玩意儿,他再次为此飙骂自己!
这一站,欢迎仪式异常隆重,就差放烟花了。
所有人下车后,他在小隔间里撬拆钢链,左手不能使劲用力,以免监控手环向APP端报送异常提示,工具不就手,左手小尾指、拇指几次被餐刀刃、钢链铰接处割到,差点报废,右手也被扎两道深深口子,两手都是血。
走出小隔间前,他回头深深看了床角一眼;这些天,除了昨晚,她警告他不要再写求救信号,每个深夜,在这,他们只做、没聊说任何,两付湿泞泞性器狂乱胶着交合!
说什么?说他为情奔赴而来,结果满身心伤,狼狈而逃……
没必要。
怨言恨语,质问原由、质问爱否?再剖心掏肺?通通没必要。
她也没说任何,只是往狠里做他!做得他射得没货、完全被榨干,才从他身上下来,坐窗前,看车窗外天色渐灰,侧颜慧好,如四年多前大集训课上,他频频侧过头看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