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本来不是你的错,你再这么打扰别人,就是你的错了。”
秦时南又看了一眼祈染。
祈染依旧手遮着脸,身形不稳,扶着桌子的手也在颤抖。
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真的没事吗?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秦时南忍不住往前一步,却再次被小绿小红拉住。
上完厕所的吃瓜小黑突然出现,手还湿漉漉,“怎么了?”
小绿:“没事,就是出了点意外。”
秦时南现在听到“没事”这两个字就头大。
这怎么能说是没事,都这样了还没事,秦时南还想上前。
小绿:“哎哎哎,拉住他,不拉住他可不就是没事了。”
小红赶紧拉着秦时南离开。
小黑:“?”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时南回到座位上,还在探头探脑地想要看祈染的情况。
小红强行把秦时南的头扭过来,“别看了。”
小绿点头赞同:“对,我怕你再犯什么错,被打了我们还得下跪求饶救你。”
秦时南:.....
秦时南自动略过他们的话,懊恼地说:“你们说,祈哥到底怎么了?”
小红语气高深莫测:“生气啊,没看到他脸都红了!手都在抖!明显气死了,想冲上来跟你拼命。”
小绿再次赞同:“对的,如果不是我,你们铁定打起来。”
这俩傻、逼。
秦时南失语了,怕被拉低智商,不再和他们说话。
只有小黑一头雾水。
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来个人告诉我?
秦时南郁闷地低头写作业。
到底怎么了啊,突然的。
“时南。”陈竹回头,“祈染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时南不喜欢别人说祈染的不是。他脸色变了变,但念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到底也没说什么重话,只是说:“没有啊,祈哥人挺好的,可能刚刚真的是我做错了什么。”
陈竹捏紧了笔,“因为他是alpha吗?”
秦时南奇怪:“这关他是不是alpha有什么关系?”
心里的黑暗愈发浓稠,陈竹手上的笔把纸戳了个洞,他笑了笑,阴郁的神色恢复正常。
“没有,我只是想到了秦叔叔。”
秦时南皱眉:“你少提他。”
……
祈染脱力地瘫在课桌上,刘海汗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不够,仅仅是味道还不够。祈染抑制喘息。身体无比空虚,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更多。
上课了,先前看热闹的人都散去。他们在后排,位置很隐蔽。
月亮纹发亮发烫,桃花眼水雾,祈染雾蒙蒙地看向还在学习的好学生同桌。
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想想办法。
祈染抓过许昱的手,许昱神色戒备,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手,却在对上祈染的脸时怔住。
下颌沾着汗,眼尾泛红,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竟比春天沾水的桃花还要艳。
祈染趁他愣神的空隙倾身,贴着耳边:“你是不是很缺钱?”
浓郁的玫瑰香气包围。许昱脸红,脊背紧绷,后背猛地撞上身后的墙。
眼前的alpha像是一块香甜的蛋糕,现在的祈染想把蛋糕拆吃入腹,舔得干干净净。
可他还是耐着性子又问一遍: “是不是缺钱?”
背后的alpha印纹发烫,许昱垂下的手指动了动。他喉结滚动,偏过头,发红的耳垂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祈染的视线里。
他说:“是。”
蚀骨的痒意疯狂叫嚣拥抱眼前人,得到回答,祈染再也支撑不住。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腺体。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只要你抱我。”
猎物,上钩了。许昱弯唇。
半晌,他伸手,轻轻地环住彻底失去意识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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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富人圈皆知,温家备受宠爱的小儿子温闲眉目如画,一张脸昳丽秾艳,惊艳绝伦,却智商低下,是呆愣痴傻的呆子。
众人惋惜:可惜了那张脸。
却鲜少人知,温闲貌美痴傻,最是适合圈养在笼子里,一寸一寸按着心意培养。
无数人垂涎暗中窥视良久,却碍于温家势力不敢下手。
温闲十八岁生日那夜,温家倒台,京市豪门一夜之间变了天。
良善痴傻的美人失去庇护,无数暗中觊觎温闲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甚至有人开了赌局,赌温闲最后会落在谁手里。
但谁也猜不到,京市那位权势滔天的霍时宴会出手。
温家父母出殡那天,墓园飘起细碎的小雨。
温闲一身黑衣,秾丽的眉眼温顺地垂下,琥珀色眼里满是对现状的迷茫和不解。
一把黑伞遮住头顶的雨。
坐在轮椅上的霍时宴满脸淡漠,朝他伸出手。
霍时宴觉得自己卑劣恶心,只敢以抚养的名义攥住心上人,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觊觎温闲。
看温闲为人笑、为人哭,那人却从来不是他。
他嫉妒得要发狂,脸上却一直戴着好好先生的面具,做温闲眼里温柔稳重的好叔叔。
直到有一天,温闲对别人动心。
霍时宴把自己弄得头破血流,小心翼翼地扯着温闲的衣角。
高大冷漠的男人第一次红了眼。
“你能不能不要去,他能做的,我可以做得更好。”
京市人都说霍时宴阴郁冷漠,脾性阴晴不定。但只有温闲知道,霍时宴对他伸出手时,藏在碎发下害羞发红的耳尖。
金丝雀受x残疾大佬攻 1v1 he
年上攻,年龄差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