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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颜桢从房间里走出来,伸了个懒腰,笑容很明媚。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经过很多的“旁敲侧击”,想了又想,终于确定,他家蛋崽不是跟电视剧学装失忆,是真失忆。唉,想想就伤心,明明每次他去摸摸石头蛋儿的时候,石头蛋儿总是蹦跶哒很高兴,明明也很喜欢他嘛!结果现在都说不认识他……
伤心了一小会儿后,颜桢立马振作起来。
没关系,蛋崽现在不记得就不记得呗,他慢慢哄蛋崽,蛋崽迟早记得他。
而且,蛋崽大概潜意识还是怪他的吧,趁着蛋崽失忆,他每天喂每天喂跟蛋崽搞好关系,等蛋崽想起来了,肯定也不会生他气啦!
嗯,就这么办!
想到这,颜桢就没做饭,而是直接走出大门,往另一个方向去——并不是蔺阳锋住的小院。
还是不紧不慢的脚步,还是两三分钟一条街的速度,颜桢停在一座充满了古意的朱红大铜门前。铜门上有个大的匾额,书写四个大字,铁画银钩的。
颜桢喃喃念道:“南、湖、大、学。”
这就是人类的崽子上学的地方吗?蛋崽也在这里——他干什么要跟人类崽子混在一起?不过这也没什么,关键是,蛋崽不让他到这里送饭,他又不想让蛋崽饿肚子,该怎么办呢?
颜桢侧头想了想,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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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益民抠了抠耳朵,惊讶地问:“颜大师,你的意思是……您要去上学?而且,您还要跟那个、那个谁住一个寝室?”
被一个电话召唤过来的他本来是兴高采烈的,可这位大师的要求,就直接把他给说懵了。
颜桢轻轻地说:“对的,我想跟他一个寝室,你帮我呗。”
周益民喉头艰难地动了动。
“我、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