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晓树困意还在,眼皮又合住了,“快去上班,你要迟到了。”
此时此刻晓树困倦的样像极了进入了冬眠期的熊崽,软绵绵,且看着十分好欺负,李一蒙十分无奈:“好。”
一阵脚步声后,就传来关门的声音。
晓树翻了个身,蒙头继续睡了。炎炎夏日里二十摄氏度的空调房配棉被,真叫人沉沦无法自拔。
正昏天黑地睡着,晓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先生您好,您前几日预定的花大约于今日下午四时左右送到舟行医院,跟您再确认一下收货人信息……”
等这通电话结束,晓树一看,都快一点了。
李一蒙什么时候出的门?八点还是八点半?晓树睡得迷迷糊糊,找不到北,下地时差点栽了个跟头。
其实说实在的,晓树不喜欢过节。他觉得人们每每到这个时候各个都无比浮躁。那些在各个网络社交媒体上传“秀恩爱”的照片合影,转账截图,或是收到的礼物的人,恋爱生活中,真的是那么幸福么?
不见得吧。
但今日的晓树却及其反常地订了花,也许并非是出于仪式感,肯能只是单纯觉得在七夕这天,自己的李医生需要一束花。
简单吃过李一蒙为自己准备的午餐后,晓树将家收拾清洁了一遍,又将衣服洗了烘干,叠整齐放进衣柜里。待忙完这些后,晓树一看时间,三点半。
晓树想了想,还是乖乖听李一蒙的话,还是去理个发吧。
出了门的晓树没那么多讲究,他随意就找了一家离家近的。就在理发师为他洗完头,正在询问要求时,晓树的电话又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
谁啊这是,晓树按掉了电话。
然而还没搁下手机,手机又响了起来。
“哪位?”晓树觉得湿漉漉的发丝有些难受,而且自己耳朵可能也进了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