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弄你!”
但他晚上说的“弄”,不过也就是抱着他亲一亲舔一舔而已,但两个人太久没有亲密,不免有些过界。祁衍才满身水汽的从浴室里出来,就被贺实抱在了床上,下身一凉,裤子就被剥掉了,而男人跪在他的双腿间,直接对着他的雌穴舔了上去。
其实泄精这种事医生说也是要克制的,所以往常就只是亲一亲,今天大概是贺实实在忍得狠了,才忍不住去含他的阴阜。
相对来说,祁衍有贺实帮他纾解,虽然不能完全餍足,但也比较好一点。此刻他被贺实一舔,下身立即湿了,喘息着道:“今天只能泄一次,老公,不能舔太久。”
没办法,他身体太敏感,现在就算只是被贺实舔弄,也能达到高潮和潮吹。
贺实模糊的“嗯”了一声,舌头几乎将他的阴唇卷进了嘴巴里,尽量往他不相干的地方刺激,就连他的腿根都印上了好几个吻痕,舔的祁衍受不住了,主动剥开阴唇露出里面饥渴的骚穴,这才把舌头插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呜呜……好舒服……老公……”祁衍满脸的欲色,双手抓紧了男人的发根,双腿张开到极致,渴求男人的舔弄。他被舔得淫水四溢,流出来的汁液都被男人卷着舌头吞进了肚子里,又从他的媚肉里挤出更多。
贺实的口交技巧极其厉害,一根舌头玩的祁衍浑身发颤,快到高潮的时候,男人又敏锐的停了下来,转而去吻他的嘴唇。
吸到自己的味道,祁衍在这种时候也来不及嫌弃,呜呜咽咽的抱住他,模糊的说出一个“要”字,贺实暗了眼眸,低声问道:“要什么?”
放浪的双性人已经迫不及待去摸男人的胯下,渴求道:“要老公的大鸡巴……”
最终两个人还是呈69的姿势开始口交。祁衍还是第一次这样,这让他无比的羞耻,可是当目光看到对方勃起的肉刃,想到贺实一定跟自己一样很难受,便什么羞耻心都抛开了。
他跪趴在贺实的上面,当贺实再次舔上他滴水的淫穴时,他也伸出红润的舌头去舔男人的鸡巴。他很快尝到满口的麝香味,可是并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兴奋,脸色红红地舔得更欢快了。
坚硬的鸡巴挺立的高高的,也不知道在他身体里穿梭了多少次的东西,却无论什么时候看都觉得美味。祁衍觉得自己甚至对它生出了一股依恋,都想用脸颊好好地蹭一蹭它,这种想法太过放浪,可他克制不住。
又或者,身为双性人的他,天性就是喜欢男性的,所以在跟前妻做爱时味同嚼蜡的身体,却在被男人操干的时候爽得欲仙欲死。
他真的,已经离不开这根鸡巴了,也离不开贺实了。
红着脸尽量将男人的阴茎吞得更深一些,即使喉管有些不适,也忍住了,还用手指揉搓着男人的小肉球,像是在拼命讨好他。而贺实给他的体验更棒,那根舌头舔到他的骚处时,他恨不得尖叫出声,便唯有更卖力的给面前这根鸡巴口交,才能平息心底的热火。
最终还是他先达到潮吹,潮吹和射精的那一瞬,祁衍的头脑一片空白,巨大的快感袭击了他,让他只能发出连串的淫叫。他下身淅淅沥沥的潮吹,大股大股的水液从娇嫩的肉洞里滴落下来,又被男人张开嘴巴全部吮了进去。
高潮过后,祁衍就没什么气力再给男人口交了,他原本还想勉强来着,贺实却已经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吻了吻他的嘴唇,温声道:“够了,宝贝肯定累了,不用弄。”
祁衍去握他的阴茎,握住了热热硬硬的一根,有些羞愧,“你都还没射,肯定很难受吧……”
贺实并不否认自己的难受,任何男人在鸡巴硬着的时候,又有爱人在怀的时候,肯定都想发泄出来的,可是祁衍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就连后面那个洞,因为灌肠需要承受一点痛苦,都还不能动。
祁衍想要趴下去,“那我再给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