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实这次是抱着他干的,一边将阴茎往上顶,一边吸着他的乳尖。祁衍从不知道自己那扁平的乳头也能有这么强烈的快感,被男人舔了一下,就还想被他舔第二下、第三下…最后他觉得两个乳头都要肿了,变得敏感的吓人,稍微碰一下就像有细微的电流蹿过。
最让他又欢喜又难受的是在他体内穿梭的大肉棒,磨得他浑身发软,困意昏聩的袭来,偏偏又被贺实牵扯住,让他无法逃离。祁衍知道只有等贺实射了,自己才能解脱,便委屈的求他,呜咽道:“小实,快射吧……好难受……啊哈……”他并非真的难受,因为吞吃肉棒的骚穴是舒服的,流出来的水一点都不比之前的少,每被操一下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但就是因为这样,祁衍才担心自己快坏了。
贺实柔声哄他:“就快射了,阳阳,阳阳,你的小肉逼好舒服,还吸着鸡巴不放,真骚。”
祁衍都没余力去反驳自己骚不骚这件事,他只想让贺实快点射,好让自己睡觉。他继续求贺实,声音软软的绵绵的,还带了些沙哑,跟以前玉树临风的模样完全不同,还会抱着男人的脖子撒娇。贺实被他弄的愈发兴奋,阴茎都胀大了一圈,又哄他:“你说点好听的,我就快点射给你。”
祁衍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听的,脑子已经被欲望和困倦搅成了混沌的一团,迷离间,他呜咽着叫:“老公……好老公……射给我……射给小骚逼……”
他脑子里真的什么都不剩了,以往最排斥的言语都能说得出口。
贺实被他那句“老公”叫的闷哼了一声,胯下的动作不见减缓,反而凶狠了起来,激烈的去吻他红肿的嘴唇,操他红肿的肉逼,操的祁衍几乎真的要坏了,才在他的体内出了精。
祁衍也射了,却只射出一点清淡的液体来,倒是阴道潮吹的厉害,媚肉欢喜的吮住男人的鸡巴,像是恨不得留在体内一样,淫液大股大股的从缝隙里流泻出来,又染湿了一小片床单,还将男人的阴毛都打湿了。
这一次贺实没再抱着祁衍去洗澡,他抱着祁衍躺在床上,阴茎还没从他的小肉逼里拔出来,祁衍已经因为困倦而陷入睡眠里面,等鸡巴拔出的时候,也只是不适应的哼哼了两声,竟是没醒。
贺实抓了薄被来给祁衍盖上,又在他的裸背上落下好几个吻痕,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打了水给他清理。
看着精液从那小肉穴里流出来的画面,贺实忍耐住了再操一次的兽欲,替他清理干净后,又将早已准备的消肿药膏给他里外的抹了一层,然后去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下去,这才自己去洗了一次,然后上床抱着祁衍沉沉的睡去。
祁衍这次是真的困到极致了,对他来说,他从车祸后就没经历过这么大的劳动量,其实车祸前他也很少消耗这么多的体力,毕竟工作基本上是坐办公室,而去健身房的时间对他来说有点太遥远了。所以他连梦都没有做一个,等醒来的时候,直觉自己已经睡了很久了。
浑身虽然有些不适,但症状很轻微,只是四肢和大腿内侧有股隐约的酸痛感,反倒是他以为使用过度会肿胀起来的地方,居然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不舒服。
祁衍醒来后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每一个细节都让他脸红心跳,正要羞到蜷缩起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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