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触碰就硬了起来,但谁也顾不上去抚慰它,祁衍现在觉得雌穴里的快感是最强烈的,那种恐怖的、如同坠入深海的快感攫住了他的心神,让他有好一会儿都在恍惚,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女人。
穴里的肉棒狠狠的冲刺进来,凸起的棱角将他的敏感点磨了个透,又一股水液狂喷而出,祁衍被干的鼻尖都红了,身体里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在最舒服的时候,他又潮吹了一次,肉棒喷出精水,阴道疯狂的夹吮男人的阴茎,但却没让贺实射出来。
他高潮的时候,贺实贴心的没有再剧烈抽插,而是缓缓的在他的阴道里摩擦着,延缓他的快感。祁衍那会又舒服又酸软,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在死命的吃男人的鸡巴,鲜明的连男人阳具上的经络都摩擦到了。快感持续了好几分钟,他才慢慢平息下来。
“阳阳喷了好多水。”贺实低头亲他,又握住他的手,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放,“自己摸摸,我的阴毛都被你打湿了。”
祁衍羞到极点,想挣脱他的手,却偏偏甩不开,只能被迫去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贺实还贴心的将阴茎抽出半截给他摸,祁衍便摸到一片湿滑的黏液。一想到那都是自己体内流出来的东西,祁衍就又震惊又羞耻,只能小声指控,“还不是因为你……”话说了半截,又觉得太过放浪而说不下去。
贺实愉悦的笑了起来,“因为我什么?因为我操出来的吗?”又道:“是阳阳自己太会流水了,好骚。”
“骚”这个字眼刺激着祁衍的羞耻心,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被人说骚,毕竟前妻跟他闹翻的时候,最不满意的就是他在性事上的冷淡,还讽刺他不行,果然是个畸形的怪物等等的话。但贺实现在居然说他骚,祁衍羞耻的反驳:“我没有,不是……”
“小肉棒不碰就能射,小肉逼还吸着我不肯放,不喂鸡巴就不停的流水,喂了也不停的流水,不是骚是什么?”贺实的语气带着调笑,是那种很温柔的戏谑,没有半点嘲讽之意。
祁衍听了耳热,内里的空虚却似乎在验证男人说的话,他已经有些不满意贺实将半根阴茎抽出去了,恨不得再插进来,将他填满,才能得到满足。
贺实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渴求,低低的笑了起来,“还想要?”
祁衍羞红了脸,小声道:“你不是、不是还没射吗?”
贺实笑得更愉悦,却突然将整根肉棒都抽了出去,在祁衍还来不及惊讶的时候,凑在他耳边道:“转过身去,换一个姿势。”
祁衍又羞到不行,他实在不擅长性爱,以前做的时候都是用的最传统的姿势,现在被这样要求,但也只迟疑了一下,就还是转过了身。他不知道该怎么摆才最正确,正踯躅的时候,他的屁股突然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祁衍喘息一声,浑身软倒下去,双膝跪在床上,前半身已经趴了下去,这样的姿势恰好让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贺实的唇舌没有立即离开,反而继续在他的屁股上舔吮轻咬着。祁衍从未经历这种事,慌的扭头想去看他,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看不到,只能羞的往前爬,在要躲避这种亲热,一边慌乱的道:“别……小实……啊……”
尾椎骨那里被舔了一下,祁衍逃离的动作缓了下来,当洞开的雌穴被含住舔吮的时候,祁衍又想躲又想迎,喉咙里溢出呻吟,所有的慌乱化为了快感,理智只来得及让他说了个“脏”字。
但贺实是不会听他的,男人热切的舔他的阴唇和阴道,舔的才潮吹没多久的阴阜又变成汁水淋漓的状态,这下连肉口都主动张开了,张成了一指多宽的样子,清晰的能看到里面蠕动的媚肉。
“呜……小实……啊……里面好痒……”祁衍浑身都在抖,口水都失控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