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算起来,可不就是跟贺实的初夜吗?
祁衍当然不知道贺实已经彻底的睡过他了,粗长的阴茎不止反复插过他的小穴,还在他的体内射了精液。对他来说,等下要经历的就是跟贺实真正的初夜,对方会用宽大的手掌爱抚他的身体,会吻他,而他畸形的窄穴里,会吞入对方的性器,然后、然后……
祁衍想到梦里的那一切,羞的不敢再想下去,他这次洗澡洗的格外认真,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的搓洗着,特别是即将承受欢爱的雌穴,以往只是匆匆触碰的地方,今天却洗的十足仔细,生怕哪里不够干净会让产生尴尬。
好不容易洗完了,贺实又进来给他洗了头发。祁衍的眼睛不能碰水,洗头发的时候得仰躺在浴室里新增的一张“小床”上,那是贺实特意为他定制的,就跟在理发店里的差不多,这样洗只要稍加注意,是不会让水溅在眼睛上的。但这样有个弊端是祁衍绝对做不到给自己洗头,所以车祸后,他的头发基本上都是贺实给他洗的,他不在的时间里,阿姨会代劳。
洗完头发再帮他吹干,贺实将人牵出了浴室,看到他凌乱的步伐后,忍不住笑了笑,“很紧张?”
祁衍道:“你不紧张?”
“我只有期待和渴望,没有紧张。”贺实挠了下他的手心,又道:“我准备了酒,你要不要喝点?”
祁衍正觉心慌意乱,呼吸都有些发闷,整个人根本平静不下来,听到有酒,连忙点头,“我要喝。”
贺实把他牵到床边坐下,去给他倒酒,然后将杯子塞到他手里,“我就倒了小半杯,你慢慢喝,在我洗澡这段时间,好好做个心理准备。”
听到他语气中的笑意,祁衍小声控诉,“你给我准备的时间太短了!”
“是你答应的,而且说了不反悔。”
祁衍后悔不迭,可是话已经说的那么满,再让他拒绝他实在做不到,但他心里也有些疑惑,“如果我没有答应呢?那你、那你今天晚上就不做了?”
贺实轻轻笑了笑,亲了下他的嘴唇,道:“我准备了酒,咱们可以酒后乱性。”
总归就都是要做的意思。
祁衍羞的喝了一口酒,又是上次那种甜甜的葡萄酒,对他这种不擅长喝酒的人来说是比较能接受的味道。他其实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人能对欲望那么热衷,他好像除了这段春梦时期,以往对性爱并不炙热,特别是有了果果后,几乎是可有可无的,这大概是他能感受到,在做的过程中,妻子也并没有很满意的缘故。
不知道贺实的性能力是怎么样的……
祁衍一边喝酒一边乱七八糟的想,从傍晚给他打的时间来看,他的性能力应该还不错吧?都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主要是硬件很好,那么粗……那么长……
意识到自己的思想越来越污秽,祁衍羞的连忙灌了一大口酒,酒精在他的体内发散,刺激着他的感官,刚刚那些想法不仅没有被赶出脑海,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譬如说,他已经想到梦里贺实做爱时那性感的样子了……
贺实出来时,浑身都是赤裸的,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他一打开门,锐利的视线就在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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