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也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真的……被贺实插入了。
对方的阴茎此刻就真实的插进了他的阴道里,那个窄小的畸形的肉穴被撑大撑开,却也只有一瞬间有种撕裂的痛感,现在那股痛感已经缓和下来,换成了一种让他难以忍受的酥麻感。祁衍能感觉到贺实的阴茎并没有全根插入,最多只插了半根进去,那硕大的肉冠的形状他都能鲜明的感受到。20⒌02°
贺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祁衍看不到他的脸,心里慌的厉害,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实,你……清醒过来了吗?”
贺实好一会还是没发出声音,祁衍由最开始的荒唐感也变成了惊惧,他伸手往前摸索,脑海中开始慌乱的想人被咬到了舌头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咬舌自尽”的依据又是什么,贺实会不会被他……他正忐忑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放在他腰上的手突然将他狠狠一压,原本就含在穴内的阴茎又进了一寸,祁衍被插的尖叫一声,还没叫完,贺实就再次吻了上来。
浓郁的酒气混合着血腥气在他的口腔里流转,而钝痛的下身狠狠的被破开,男人恐怖的粗长阴茎彻底插入,硕大的龟头都直直的顶住了祁衍的宫口,操的他浑身发颤,硬起来的肉棒都被痛苦而弄的软了下来。
当意识到贺实并没有被自己咬出什么好歹后,祁衍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再次反抗起来。他拼命推拒着贺实入侵的舌头,但对方的动作太过霸道,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没有退让半分,舌头沿着他敏感的区域舔弄,而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在缓缓的抽插着,手掌也揉着他的肉棒摩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蔓延开来,祁衍惊讶的发现不仅自己的肉棒起了反应重新硬了起来,就连不该存在的雌穴里都蹿起难以言喻的快感。
肉壁被硕大的阴茎摩擦,不知道是浴缸里的水被带了进去,还是他里面分泌出来的汁水让这个最原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顺畅,祁衍连推拒的力道都被卸掉了大半,手掌徒劳的抵着贺实的胸膛,却再无法将他推开半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明贺实是喝醉酒了,为什么他们现在在做爱?
“做爱”这两个字浮现在祁衍的脑海中,引起了他巨大的震颤,一股气力又生了出来,他这次举起了手,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往贺实的脸上抽去。
耳光的响声在封闭的浴室里显得极为清晰大声,这下不止贺实被抽懵了,祁衍也有些懵。
他的手被震的发麻,同时一股懊恼感涌上心头,等了许久没有等到贺实的开口和他的动作后,祁衍慢慢的放下手,轻声问道:“小实,你清醒过来了吗?”
过了半晌,贺实才道:“对不起。”
听到他跟平常一样的语气,祁衍松了口气,嘴角勉强扯出个微笑来,“没事,你就是喝多了……”他说出这句话来自己也觉得意外,被强制性的侵犯后,他不是生气也不是怒骂,居然是在为对方找借口。
可是对方是贺实,是对他很好很好的人,现在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他怎么好意思对对方口出恶言责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