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即使他已经弹了一个多小时的钢琴,但琴键发出的音乐却无法让他完全集中注意力,以至于好几次都弹错了,也幸好没有人会跟他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那股味道还存在在口腔里一样,即便刷牙时被牙膏的味道覆盖了,不久之后又会蹿出来,然而等他细细品味,又什么都没有。
这种感觉实在有些磨人,特别是贺实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处理公务的时候,祁衍简直有些坐立难安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为什么会对他产生那样的梦境。
难道是车祸后这段时间太依赖对方了吗?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晚上祁衍再次忐忑的不敢入睡,捱到了可能有十一点多钟,睡意还是袭来,他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要再做春梦,可是当梦境打开,他依然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空间,以及英俊的男人。
男人还是在吻他,那两片形状很好的嘴唇上沾染了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口水,变得润润的,也让祁衍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抵抗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迎合上对方的动作。
淫乱的舌吻让他脸红心跳,两根肉舌一直在交缠着,还会相互交换口水,祁衍连跟妻子都没有接过这样湿热的吻,他以前总是很克制的跟妻子亲一亲,偶尔也伸舌头,但他从未在接吻的时候体会过快感,不像现在,明明只是接吻而已,他的身体就开始酸胀发软,隐秘的地方也开始湿润起来。
男人的舌头不止会在他的口腔里搅弄,还会吻遍他全身,吸他小小的乳尖,舔他软软的肚子,最后的落点总是让他羞耻难堪的小穴。
原本不该被人触碰的地方,却被对方的舌头吃了个遍,柔嫩的阴唇、敏感的阴蒂、甚至连湿润的阴道,都被对方的舌头吸吮侵占着,祁衍鲜明的感受到自己的那里开始湿软饥渴,最后等对方的舌头插进来后,立即紧紧的吮住,贪吃又放荡。
但是不行,即便是梦里,也不可以这么堕落!而且他怎么可以这么意淫贺实呢?对方明明是很正直的对自己好,自己为什么反倒对他起了这样的心思?
祁衍羞耻不已,内心努力在跟自己的欲望做斗争,他想把对方推开,想将这一切梦境打碎,又呜咽着叫着“不要”,对方才终于将舌头撤离他的阴道。
身体里骤然空虚了起来,祁衍发现自己居然还在期待那根舌头再次舔进来。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放荡?
但幸好那根舌头没有再进来,男人辗转吻他的嘴唇,从背后抱着他吻,一边将硬邦邦的阴茎插入他的双腿间,在他的腿根抽插起来。
又热又硬的巨物蹭着他的肉缝摩擦,偶尔碾压过他的阴蒂,就让他爽的忍不住仰起了脖子,他察觉男人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力的吸了一口,一时间也不觉得疼,只觉得爽。
好舒服,好舒服……
屁股被对方狠狠的撞击着,发出淫荡的“啪啪”的响声,简直像真的在性交一样。祁衍搞不清楚这个梦境为什么会这么真实,仿佛像是现实中发生的一样,让他既惶恐又迷乱,最后他的肉缝被磨的有些火辣的时候,男人低喘着射了出来,而他也泄出了一大股阴精。
梦里的事祁衍在醒来后总是能记得大半,还有一些是零零碎碎的片段,但这也足够让他羞耻了,他只能庆幸,今天贺实比较忙,陪他一起吃完早餐后便出门了。
阿姨来收拾了餐盘,又问他要不要去外面晒晒太阳,祁衍笑了笑,道:“没事,我自己慢慢的走走。”贺实为他准备了一根盲杖,在小范围内移动的时候他可以用来探路,并且用的还比较熟了。
祁衍沿着自己记的方位慢慢的走出大门,他能感受到今天的阳光很好,站着晒了一会儿后,他就听到了女儿欢快的笑声,越来越接近,显然正在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果果果然很快发现了他,很兴奋的朝他跑了过来,“爸爸,爸爸,姐姐带我去看了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