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自己隐秘的穴正被一根又大又热还硬的棍子磨着,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那是男性器官。
祁衍接受不了这样的梦,挣扎着想要清醒,但是每每又因为快感而陷落。他只能努力去辨别身上的男人的五官,对方的头上原本都像笼罩着一层雾气,五官朦胧不清,但现在,他却能看个清楚。
是贺实。
看到那张脸的刹那,祁衍又慌又怕,但是身体却因此变得敏感,很快,巨大的快感包裹住了他,让他整个人震颤了起来,接着一大股黏糊糊的液体从阴道里喷了出来,浇湿了对方的肉棒,而身体里冒出的空虚感让他想要被填满。
被男人的阴茎填满。
贺实不知道他的梦,他在磨祁衍的穴缝时,还没磨上多久,祁衍就抽搐着潮吹了,透明的液体喷上他的肉棒,将整根鸡巴都打了个湿透,也刺激着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怎么这么骚?才磨了几下而已。”贺实激动的来亲他,吻他渴望空气的嘴唇和舌头,下身不受控制的在他的肉缝处狠狠摩擦着,要不是还残留着一点自制力,几乎要忍不住将阴茎送到他的处子穴里面了。
狰狞的肉棒跟漂亮的雌穴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疯狂的磨蹭中,祁衍的阴唇被磨的肿胀,阴蒂被磨的充血,所以在贺实射出来的时候,祁衍也迎来了第二个高潮。
他的肉棒胀成了紫红色,却偏偏什么也射不出,唯有用下面的雌穴高潮,也因此将雌穴训练的越来越敏感多汁。
贺实将精液都射在祁衍的阴部,看着那被浓白浊液覆盖的小口还在微微翕张的画面,贺实知道,离他享用这个小穴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了。яóūωèи.мè(rouwen.)
祁衍醒来后并非一无所觉,他的下身充斥着不太舒服的感觉,依然是黏糊糊的,又带一点火辣辣,他在上厕所的时候忍着羞耻伸手摸了摸,能感觉到阴唇肿胀了一点。
是昨天被自己玩的吧?
祁衍现在羞愧的不敢去怀疑贺实,只敢往自己身上找原因,他瞬间就想到了昨天夜里自己在浴室自慰的事,他当时的模样肯定很孟浪吧?他居然、居然将用来洗浴的莲蓬头拿来自慰!
真的是太淫荡了!
祁衍在浴室里待了许久,直到贺实敲门叫他,他才匆匆提上裤子按下抽水键,跟着贺实一起下楼吃早餐。
他今天又起晚了,果果已经被琳达带去外面玩了,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祁衍喝着粥,心里有些忐忑,担心贺实会提昨天晚上的事,但贺实拉开的第一个话题是,“果果马上要过三岁生日了吧?要怎么给她安排?”
祁衍暗暗松了口气,同时继续唾弃自己的胡思乱想,他连忙道:“给她订一个生日蛋糕就可以了吧,不用太大的,其实我想给她买一些衣服,但我现在没办法选购,这件事能拜托给琳达吗?”
贺实道:“衣服的事我来办,蛋糕的话她喜欢什么图案?佩奇?”他记得现在那只像吹风机一样的猪很受小朋友的欢迎,果果还有一个佩奇的玩偶。
祁衍道:“可以,可爱的东西她都很喜欢。”又笑了笑,“难为你居然知道。”他又轻轻叹息了一声,“小实,谢谢你,我都没想到,你会对果果……这么好。”
贺实紧紧的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当然是因为她是你的女儿的缘故,不过她确实也很乖。”
“是啊,她很乖,性格像我。”
“嗯,你倒是从小乖到大。”贺实见他吃完了,扯了张纸巾塞到他手里,突然问道:“那你为什么会找秦晓月那样的女人?觉得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