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想要回来,害怕你被别人抢走,怕的不停的做噩梦。”
“你知道我重新站在你面前,却恰好赶上你女儿的满月酒是什么心情吗?”
男人的脸上露出阴鸷的表情来,嘴角露出扭曲的笑,“当时真想把所有人都拖进地狱里去!”
他急促的喘息了一声,似乎终于忍耐不住,手指捏住了祁衍的下巴,对着无知无觉的他的嘴唇吻去。
祁衍的嘴唇很软,像果冻一样的触感,贺实一贴上去,浑身忍不住颤了一下,又忍不住攫取更多。他笨拙的伸出舌头舔弄着那嫣红的嘴唇,舔他的牙齿,来回的舔。睡梦中的祁衍大概也察觉到了骚扰,但下在牛奶里的秘药让他现在根本醒不过来,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呻吟,听不出痛苦,只有不耐,似乎被叨扰的烦了,索性张开嘴巴,用牙齿往他的舌头上咬去。
他咬的不狠,但贺实依然感受到了痛苦,他皱了皱眉,不仅没有因为痛楚而退却,反倒将祁衍的下巴捏住,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里面。
祁衍的嘴巴很甜,薄荷味的香气中还残留着一股奶味,当贺实舔到他的舌头的时候,剧烈的快感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一再品尝,舔吮的祁衍的口腔里溢出津液也不放过,将他的口水全部卷入自己的嘴巴里吸吮下肚,又恨不得将他的舌头都吞下去。
祁衍的嘴唇被吮的更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等贺实在贴上来的时候,他本能的想推开对方,但贺实不管不顾的再吻住他的嘴唇,他就只能呜呜咽咽的被迫承受。
牛奶里放的秘药是贺实花了很贵的价格买来的,能让人身体有反应,却又不会醒,至少要睡足十个小时后才会醒来,而且醒来后不会记得自己遭受的事。
贺实还是第一次跟人接吻,这种唇舌相交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美妙,他忍不住一吮再吮,抱着祁衍吻了半个多小时,才总算得到了丝毫的餍足。
祁衍的嘴唇被他亲的都有些肿了,嘴角还残留着水渍,鼻尖红红的,显得无比的诱惑。贺实吸了口气,开始解他身上的睡衣,将自己扣好的纽扣再次解开,让那雪白的胴体暴露出来。
清瘦的身躯,肤色却很白,腰肢也很细,皮肤紧致有光泽,在女性眼中看起来,可能并不觉得性感,只觉得瘦弱,但在贺实看起来,只要这个人是祁衍,无论怎么样他都喜欢。
指尖毫不留情的往两边乳尖揉捏,感受着它们慢慢硬起来的触感,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陷入沉睡中的祁衍这时候居然喘了一声,像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这么敏感吗?”贺实眼睛里涌满情欲,失控的用舌头舔,用嘴唇吸,用牙齿咬,来回的蹂躏那两颗粉色的乳尖,直到它们比原来红肿一倍为止,他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
胸口印上吻痕,像是盖上自己的专属印章,然后是腹部、腰侧,腹黑的男人趁着祁衍看不见的时候,在他能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肆意留下各种痕迹,像是笃定了他不会去给别人看,然后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一样。
胯下的阴茎已经勃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