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是,是女宿热得很,女儿住不惯就偷偷到六叔房间里午休,六叔他一开始不肯,我就睡下面,然后我睡了下面,六叔又怕我着凉,就把床让给我了
该死听到女儿说自己偷偷爬床,裴清玄气得差点儿又要把棍子拿起来了,可转念一想,这不对劲呀,而沈翎也听出了不对劲,只奇怪地看着女儿。把床让给你?
是呀,一开始女儿睡踏板,六叔睡床,然后六叔说不成,就把午休的床让给我了,六叔还说不能告诉别人我睡男宿的事儿
裴煜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儿?!
三郎你好些了么?好容易哄了女儿睡下,瞧着连寝衣也没换,一脸颓败地躺在床上的丈夫,美妇人只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替他解开了腰带。说了你多少回了,要换了衣裳再上床,总是要我帮你弄
翎儿身心疲惫地看着已经给女儿检查过守宫砂的妻子,男人只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因为怕把女儿养成妻子一开始那样怯懦的模样,所以裴清玄一直不同意送女儿去女德学院读书,也一直把她当男孩子养,谁成想竟把那小丫头养得跟老六一样蠢蠢的,男人只觉有些疲累。翎儿,我觉着不能再让煜浓去书院读书了,这傻丫头本来挺机灵的,现在真真是越来越傻了。
听见这话,才偷偷看完女儿小逼里头藏着的守宫砂的美妇人也是哭笑不得。那该如何?当初我说女孩子得修学女德,你却又不肯,如今只怕那儿规矩森严,咱们女儿受不住这些
六叔:(。)ノ阿~我的小伙伴要转学了~
浓儿: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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