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双手扶着树干,赤裸着火辣的身体,弓着腰翘着屁股,一边哗啦啦地尿着,一边被爸爸内射进滚烫的浓浆,小小的穴道内,又是排出又是灌入的,爽得她灵魂都要出窍了,身体不断地颤栗着,逼肉疯狂地收缩了,一波接一波的激爽,从骚逼里涌出,冲刷她的身体,就如那从天而降的大雨,倾盆似地淋到她的头发上,脸上,以及和爸爸交缠在一起的裸体上。
啊啊啊晚晚被雨水淋得睁不开眼,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在大雨里骚浪地大声呻吟着,耳边有着哗哗的雨声和爸爸舒爽的喘息声。
在空旷野地里,在滂沱的大雨中,父女两赤身裸体地站在雨中尽情做爱,疯狂喷尿射精,这样的经历,是晚晚以前想都想不到的。
雨太大了。爸爸额头抵着她的后脑,大声说,得快点回去。
雨水淋到晚晚身上,像在帮她冲澡一般,流过她的腿心,冲洗着她的逼口,而骚逼内仍有尿液和爸爸的浓精不断地流出来,看起来淫糜不堪。
晚晚扶着树,摇摇头,乏力地说:爸爸,我走不动了。她被操着走了一路,又被插高潮,这会的身体完全是酥软的,如果不是手扶着树,她早摔坐到地上去。
看着她这副狼狈样,林潮生忍不住笑,一把抱起她,将赤裸的她扛到肩上,揉搓着她的屁股说:那爸爸扛着小骚货回去。
啊
晚晚被弄得趴在爸爸肩膀上,其实挺不舒服了,但她现在真的懒得动,也就由着他,林潮生就这样扛着他的宝贝,拎着两个袋子,甩着还没有彻底软下来的大鸡巴,一路小跑着朝小木屋而去。
一进小木屋,林潮生从袋子里抽出一件干净的T恤递给晚晚擦身体,自己则忙着加木柴烧火,又架上水壶烧水,还让晚晚坐到火盆旁边烤火,让身体暖起来。、
晚晚坐在火盆旁,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看来是爽过头了,身体还没平复下来,林潮生接过T恤帮她擦,擦到她的腿心时,啧的一声,说:这下真的被操肿了。
晚晚低头打开双腿去看自己的逼,擦干净后的小逼,果然红肿的厉害,会阴处还有点磨破皮了,难怪她进屋后就一直觉得下面火辣辣地。
爸爸,小逼好痛。晚晚红着眼,委屈地说:都怪你!
林潮生态度端正地承认错误,说:是是是,怪爸爸,不应该插着你走那么长段路。
哼!
这里也没有专门涂逼口的药膏,林潮生只能用湿纸巾沾着温水给晚晚擦洗,然后让她穿上干净的内裤,那个拿回来的袋子里,有晚晚几套性感的内衣裤,晚晚怕爸爸看着她的裸体又要发情,于是将内衣裤穿上,还套了一件爸爸T恤,将上半身包裹严实了,只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喝过热茶,吃了东西,晚晚就被爸爸抱在怀里,一边烤火一边听着外面的雨声,时不时聊上几句,晚晚忽然就想起初三那一年。
我记得那一年,爸爸总是沉着脸,还爱对我发脾气,以前明明最疼我的。晚晚有些委屈的翻着旧账。
林潮生似乎也想起来什么,无奈地叹气,亲了亲她的耳根,说:对不起,那时候,爸爸吓坏你了吧。
晚晚老实地点点头,我穿短一点的裙子,你就说我,我在家不喜欢穿内衣,你也会脸黑,周末和同学出去玩,太晚回来,你还凶我。
沉默了一会,林潮生叹气道:晚晚,以前你可能还不明白,那现在呢 ?被爸爸操过后,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