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楞了下,问:什么东西能转移你的注意力?
眼看傻鱼儿上钩了,林潮生勾了勾嘴角,说:宝贝,把你身上那件衣服脱掉,把奶子和骚逼露出来给我看,我就能坐住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晚晚好气又好笑,哪有你这样的爸爸。
嗯,我是独一无二的爸爸。他厚颜无耻地说。
这画都画一半了,晚晚实在想完成它,犹豫几秒后,还是咬牙将冲锋衣的拉链拉开, -对白皙丰满的大奶子和那没有毛的馒头逼,一下就暴露出来。
就这样好不好?晚晚红着脸说。
不行,看不清楚,得把衣服全脱了。爸爸说。
晚晚嘟着嘴,脸红心跳,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胸口-起一-伏的,待慢慢剥开外套时,一对粉色的奶头羞怯地挺立起来,直到彻底被暴露在阳光下。
阳光是温暖的,山风是清凉的,温柔地吹过她的奶尖,抚过她的腿心,像绸缎一般丝滑,让晚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差点就呻吟出声。
在这空旷的户外暴露出自己的裸体,是件非常淫荡的事,晚晚站在画架前,羞 得都不敢动了。
阳光下的她,身材前凸后翘,皮肤白得几近透明,纯粹得耀眼,也淫荡得让林潮生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用鸡巴狠狠地操进她的骚逼里,把逼洞干透,干肿。
这么想着,林潮生的鸡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勃起挺翘起来,他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撸,但被晚晚喝住了,爸爸,不许动!
鸡巴硬得难受,想操晚晚的骚逼。看着女儿红得快冒烟的小脸,林潮生继续拿骚话刺激她:小骚货,在外面露奶露逼是不是很爽?骚逼是不是流水了?痒不痒?是不是也想要爸爸用这大鸡巴捅进去搅一
觉。
他一边说,还一边顶了顶胯,让粗硬的鸡巴往空气里怼了怼,做出一个插穴的动作。
晚晚这下真是臊得全身都变红了,阴蒂又热又涨,逼洞里也开始不断地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来,顺着大腿根慢慢往下流。
爸爸,别说了。虽然已经被爸爸操过逼,可在这样的氛围下,晚晚还是觉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羞得都不敢和爸爸对视。
骚货,骚水都流一-腿,真是骚透了,是不是想要爸爸去掰开你的逼,给你舔干净,再用这根大鸡巴操进去,堵住逼洞,不让骚水流出来。
爸爸越说,晚晚逼肉就收缩得越厉害,骚水像尿一样,源源不断地尿出来,如果她的腿不是并拢的,估计能直接喷出来。
她浑身酥麻,两腿发软,手里的画笔都握不住了,整个人像是发情一-般,扶着画架,并拢双腿,不断地蹭着腿心,又娇又浪地喊了一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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