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阮芙夏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皮肤光滑而晶莹,两团白嫩嫩的乳像剥了壳的鸡蛋般软弹。
她钻到廖昭杭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肩窝,懒懒不想动。
廖昭杭的手不老实地覆在她胸口,一下一下揉着圆乳,留下色情的粉红指印。
两个赤裸的人在床上抱成一团,即便流汗,也不想分开。
阮芙夏发出享受的“嗯”声,高潮结束之后,她表现出浓浓的依恋,用头发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嗲声嗲气道:“哥哥……”
阮芙夏现在很喜欢这么叫廖昭杭,比“主人”更亲近,且足够暧昧。
“嗯、胸好涨……好像被哥哥揉大了。”她甜甜地卖乖撩拨,弯着眼睛伸手在他胸肌上捏来捏去。
廖昭杭将她压在身下,吐息湿热,警告:“宝宝,再摸我又要硬了。”
阮芙夏嘻嘻一笑,适时收手,抱着他脑袋寻他的唇。
激烈性事后,很想安静地接吻。
眼神越贴越近,她仰头,他低头,柔软唇瓣恰好贴上。
他们吻得很慢,如初次般青涩,只是单纯地贴着对方的嘴唇,并不伸舌头,也不做别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一秒拆成十秒,融化成唇边黏糊吻过的水迹。
阮芙夏的胳膊自然地缠上廖昭杭脖子,亲得开心了,便欣然弯起唇。
廖昭杭被她感染,也扬起唇角,
做爱的意义仿佛在暖烘烘的事后温存中找到。
闭着眼,亲到喘气,两唇终于慢慢分开。
阮芙夏还不肯起来,依然抱着男朋友劲壮的腰,撒娇似的咬他一口,嘟嘟囔囔嗔怪:“为什么我喊停的时候你都不停下,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廖昭杭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悄声说:“宝宝,我能分得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那么明显地道出她的欲望,阮芙夏张牙舞爪拧他手臂的肉,剥夺他说话的权利:“行了,你可以闭嘴了。”
廖昭杭憋笑,手掌探到她臀部:“屁股还疼吗?”
阮芙夏秒装可怜:“有点。”
廖昭杭亲亲她的唇,起身拿舒缓液。阮芙夏趴着等人,接受他的按摩。
“你和老板认识么,我听他叫你‘阿杭’。”她惬意翘着腿。
“嗯。”廖昭杭揉着屁股上的红痕,“以前认识的朋友。”
廖昭杭有一阵子厌恶自己这种癖好,便常常会把自己关在这个房间,里面所有的工具,他都用自己的身体亲身试验过。
他不太想提及以前的事,轻描淡写转移话题:“马上要期末考了,宝宝,接下来半个月暂停实践,要好好学习。”顿了顿,补充,“我会监督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阮芙夏哀嚎一声,蹬腿踹他的脸,没踹着,反倒被抓住了脚踝。
“能不能不要在床上提这个,很扫兴哎。”
廖昭杭放平她的腿,揉动另一瓣臀肉,“考好了有奖励。”
“什么奖励?”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廖昭杭拿掌心垫在她屁股上,将她翻回来,本想俯身亲她,看到她的腿,蓦地深深皱起眉。
阮芙夏还在神游,忽然间,腿上传来一阵痒意,她不安分地动了动。
“干嘛?”
低眸,廖昭杭正跪在她身下,拿黑漆漆的头顶对着她。他抱着她的腿,嘴唇一下一下贴到膝盖位置,轻柔至极。
后入做的时间太长,阮芙夏一直跪着,双膝青紫了一片。她皮肤白,那点淤青看着便格外触目惊心。
廖昭杭断断续续亲了很久,然后爬着搂她到怀里,低问:“会疼么?”
膝盖经他吻后变得湿漉漉,阮芙夏没觉得哪里疼,但还是要装委屈,挤出几滴眼泪,数落道:“能不疼吗,都青了,你撞得多用力你自己不知道吗?”
廖昭杭理亏,吻着她的耳垂和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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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歪了好一会儿,廖昭杭才把阮芙夏送回家。
趁着崔姨做晚饭的时间,阮芙夏心虚地洗澡换衣服。
盯着身上被掐过的红痕,害羞感迟钝地浮上来,她的脸红透了,捂着滚烫的两颊呜呜撞着冰凉的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