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昭杭拿走小玩具,屈指帮她扩张。
手指的进入填补了部分空白,阮芙夏神志迷乱地哼叫:“嗯、要、要哥哥的大肉棒……”
她嗲起来让廖昭杭快受不了,阴茎硬得发疼,却还得忍着。
深深看了阮芙夏一眼,双唇抿成一道线。
既欢喜她的信任,又无奈她的任性。
廖昭杭修长的手指在她濡湿的穴道中勾勾缠缠,搅出粘滑水液。
体内的痒得到些许纾解,阮芙夏抓着床单慢挪腰臀,一下下吃吐着他的手指。。
双眼含泪含媚,亲昵喊他:“哥哥……”
她似是爱上这个称呼,拖着音,黏黏糊糊地叫了好几声。
廖昭杭心化了。
艰难扩到三指,他抽出手,不再犹豫,扶着鸡巴抵了进去。
胀硬的龟头撑开湿滑的穴口,两人都被这奇妙的感受勾走灵魂,齐齐喟叹了一声。
体温上升,不由开始喘气、滴汗,心脏亦怦怦直跳。
灰蒙蒙的帘布再遮不住晴朗日光,那几扇紧掩的窗户被光照得透出朦朦的昏黄。
夏天的热在这一刻到达顶峰。
所有声音变得模糊,空调失去意义,氧气也薄淡。
窒闷的小房间流着暧昧的光影,虚浮得犹如梦境,唯有他们相交融的身体才是真实。
只插进个头部,廖昭杭爽得想射了。这和用手、用嘴都不一样。她那紧致湿滑的穴像是有生命一般,咕叽咕叽吸着他的肉棒。
他被含得头皮发麻,死咬着牙才缓过劲儿。
廖昭杭跪着俯下身,又推入几厘米,见她眉头紧蹙,低问:“……小夏,还好吗?”
随着他的动作,他们连结的下身响起黏腻的声音,色情得令人心颤。
阮芙夏满脸通红,不自觉吐出粉色的舌尖。
他动作慢,她能清晰感知粗硕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摩擦着湿漉漉的肉壁而过。
那软嫩的肉被一点点撑开,很陌生,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慌乱地缩穴,绞住那根肉棒。
一瞬间,哼喘出声。
涨、太涨了……
收缩时才知道他有多么粗硬。她的下面饱得发麻,可因为是他,阮芙夏并不排斥,呜咽着也要缠他更紧。
暖流淌出,浇满他的肉棒,她软成了一滩水,用气声回答他的话:“呜、涨……”
廖昭杭吻了吻她的唇,揉着她的乳帮她缓和,又拿起一旁的小玩具,对准她的阴蒂磨动。
双重刺激下,阮芙夏禁不住叫了出来。
水淋淋的甬道松了松,廖昭杭趁势缓慢插进去一些。
“哈、嗯……”肉茎磨擦带起一阵细细密密的战栗感,阮芙夏产生舒适的快慰,声音泡在甜水里,“好硬,哥哥、嗯……”
前戏足够长久,阮芙夏从小吃好喝好,即便初次,也没有过度痛苦的体验,她适应得很快。
反观廖昭杭已眉头紧锁。
她的里面紧而湿,只是这么插着不动,穴肉便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拼命吸着他的阴茎,他被裹得很疼。
可这疼中又带爽,令廖昭杭欲罢不能。他继续用小玩具挑逗敏感的小豆豆,弄一下,她便松一点,他再慢慢磨进去。
磨着磨着,整根全部插了进去。
入夏的时节,廖昭杭沉沉进入了阮芙夏。
她的穴紧含着他的欲根,他们亲密无间,他们密不可分。
视觉上看去十分不可思议,那粗长的硬物塞得一点不剩,深深没入其中。
一想到他真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廖昭杭的气息瞬时凌乱,一颗心炽热滚烫。
“嗯……”
穴里又涨又酸,阮芙夏切身体会到自己被一点点填满,感到由内而外的充盈与满足。
她是湿的、软的,而他是热的、硬的。
他们如此契合。
屋外夏蝉聒聒,她的身体变得轻盈,意识跟着飘在温暖的夏日。
眼前迷蒙,四肢软麻如晴空中散开的流云。
“宝宝……”
有人吻了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唤,“……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阮芙夏抱着少年汗湿的黑发,“嗯”了一声。
“会疼吗?”他这么问。
她摇头,过了几秒,在他耳边轻轻说:“哥哥,你插得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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