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具材质、长短、粗细各不相同,只看一眼阮芙夏就觉屁股好痛。
她晃着廖昭杭胳膊撒娇:“想要主人用手……”
廖昭杭想了想:“行。”
他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大腿,阮芙夏自觉趴伏上去。
有一段时间没实践,阮芙夏很粘他,屁股微撅,将腿翘到沙发边缘。
单人沙发,很软,空间小。他们的身体微微下陷,紧贴在一起。尤其廖昭杭下面还硬着的那根东西,直抵着阮芙夏上身。
廖昭杭不甚在意,手指挑起裙摆,不由分说先在她臀上落下一掌。
“嗯……”
他打得猝不及防,阮芙夏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轻哼了一声,心尖跟着臀肉一同颤动。
“主人……”
她那么乖地喊人,廖昭杭扬起的手又放下,捏着她的内裤花边问:“知道这次为什么打你么。”
“知道。”阮芙夏的手碰过他的裤料,窸窣声后握住半硬的性器,“因为这个……”
廖昭杭喉咙一紧,沉声道:“还敢啊?”
他拽下阮芙夏的内裤,让小小的布料卡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两瓣滚圆便裸露在裙下。
廖昭杭重重地连打几下,清脆的巴掌声逐渐响在房间中。
他的手劲大,阮芙夏从喉间发出闷咛,屁股还是诚实地撅着。
“嗯、主人……”她攥得更紧了
廖昭杭被她摸得愈发硬挺,咬着牙忍住,把阮芙夏抱到床上,“跪好。”
阮芙夏知道他要找工具了,心脏高高悬起,私处紧张地缩了缩。
随后,细细的水从隐秘的洞穴中流出,浅浅淋湿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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