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上星火燎原般灼烧着,阮芙夏再也硬气不起来,哭哭啼啼捂住眼睛,可腿仍高抬着。
“主人……”她又乖乖叫主人了。
“嗯。”廖昭杭应声,“没报数,加三下。”
说罢,连抽三下。阮芙夏呜呜直叫,脊背发麻,穴肉跟着皮带落下的节奏而战栗。
这种挨打带来的良性痛苦让她身体本能产生抵触,可心里却无法自拔地着迷其中,以至于仅仅抽了几次,她又湿得不成样。
阮芙夏并拢双腿,试图缩紧小穴,让淌出的水包裹在花唇中。
廖昭杭的手掌插进她的腿缝:“分开。”
阮芙夏不肯,反去夹他的手。廖昭杭扔了皮带,掰开她的腿,将内裤扯到一遍。
水光荡漾的花心一张一合,在他的紧盯下吐出透明的黏液。
接住黏液的是廖昭杭接连不断的巴掌。
廖昭杭猛地扇动她的花穴,本就艳红的媚肉愈发鲜妍绽开。
啪啪声此起彼伏,细听下还有拍溅水液的声音。
私处的嫩肉哪里经得起巴掌强烈的碰撞,阮芙夏每根神经都高度集中,下体滴着水,因为他的落掌而颤抖,可怜地瑟缩着。
“呜呜……疼、不要了……”阮芙夏断断续续地低叫。
脚背紧绷,屁股不停扭动,用手挡住下面,腿也放下了。
高度紧张下早就忘记了安全词,更别说报数,阮芙夏哭着控诉廖昭杭:“已经超过十下了,你破坏游戏规则……”
廖昭杭停了手,查看花心状况,没肿,只是周围红了一圈,“哦,我怎么破坏规则了?”
阮芙夏和他算账:“你因为我和周源吃饭就罚我,你不讲道理……”
廖昭杭俯身,指腹轻轻拭去阮芙夏的泪痕。她眼睛都哭红了,像只委屈的小兔子。
廖昭杭想吻她眼角,被她躲开。
心蓦地被揪起,音调是从未有的涩然:“你明知道他对你有好感,还和他约会。”
“阮芙夏,你把我当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