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周源提议看电影,阮芙夏借口家中有事,婉拒了周源。
她没回廖昭杭那条消息,廖昭杭也没再给她发。
他似乎笃定阮芙夏会来。
阮芙夏的确不会跑。她和同学正常吃饭,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廖昭杭能将她怎么样。
他们是主贝关系,又不是情侣。私人时间,廖昭杭管不了她。
阮芙夏给自己壮胆,在心里过一遍说辞,如果廖昭杭要罚她,她就反驳到他哑口无言。
如此想着,抬手敲响木门。
门打开,阮芙夏观察着眼前的廖昭杭,一身休闲服,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阮芙夏抱着手臂,大小姐架势十足:“叫我过来干嘛。”
廖昭杭没回答,帮她关上了大门。
目光在阮芙夏的短裙上停留一秒,然后径直往里走。
阮芙夏不明所以,脱了鞋,跟在廖昭杭身后。
他的住处阮芙夏不是第一次来,一厨一室,空间不大,进门右边是厨房,左边穿过短短过道就是他的房间。
上一次是参观,她不知这一次会发生什么。
思忖中,廖昭杭又关上了房间的门。
他的沉默使她不安。
阮芙夏瞅见他的工具箱开着,心头一跳,顿时想走,却被廖昭杭步步紧逼到床上。
他平静得让她心慌。
“廖昭杭?”
廖昭杭终于开口:“躺下。”
大腿挨到了床边,阮芙夏就势坐下,准备辩驳:“我和周源……呃……”
廖昭杭的手指忽地抵进她的口腔,如上次那般,截断她的话。
眸色浓雾般深沉,脸也冷下:“我劝你现在别提他。”
阴恻恻的警告,阮芙夏头皮发麻。
进到他的领地,她一下怂了,也忘记想好的说辞,像误入狼窝的小兔,每次都被他抓个正着。
廖昭杭搅动湿津津的软舌,毫不在意她的唾液沾到手指,眉骨微沉,不容拒绝的语调:“躺床上。”
天气由阴转晴,从窗帘缝隙中透进初夏的日光,一室暖色。
阮芙夏慢吞吞爬到他的床上,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只是坐在灰白色床单上。
廖昭杭一手擒住她两只脚踝,高举起她的双腿,命令的口气:“自己抱着。”
腿被抬起,阮芙夏只能平躺下来。
裙摆如散开的花,因着重力滑下,她的下身一览无余。
阮芙夏愣住。
她之前做过一个有关性癖的问卷,其中一个问题是最讨厌的挨打姿势,阮芙夏填的是换尿布。
这个姿势需要被打方仰卧,抬起双腿,直到露出屁股,看上去就好像父母给小孩换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