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紫的鸡巴饥渴的抖了两下,一下子插进她的骚穴里。
“真他妈的紧,又软又嫩,嗯?小骚货,是不是专门送上门来让我肏的!”
老头一杆进洞毫不留情,撞得她头往上窜,尖叫出声,“啊,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么骚,还会叫,想把我喊射了吗!”老头不管不顾,将终于吃到手的温月儿狠狠的贯穿,真爽,那穴肉挤压在粗大的鸡巴上,吸的紧紧地,刚刚破处没多久的小穴紧得要命。
“捡来的极品骚货,老子干的你爽不爽?”他拼了老命的使劲往里戳,撞得温月儿的小屁股啪啪作响。
小穴被它撑开,温月儿被干的尖叫。
太粗了,她从来没感受过这么粗大的鸡巴,这么大,是怎么塞到她身体里面的?
老头趴在她身上,忘情地舔着她的奶,吸的温月儿下身的水流的更多了,淫液在穴里被肉棒撞得咕叽作响,老头的鸡巴太大了,温月儿的小穴有些无力承受摧残。
水流不出来,越积越多,在肉穴里围着老头的大鸡巴。
小肉咬着他的马眼,吸的老头疯狂的操干,啪啪啪的肉体击打的声音在昏暗的出租屋里萦绕。fùщёňщù.мё(fuwenwu.)
温月儿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全身,她不受控制的全身都动起来。
“骚货,说,伯伯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啊?”老头放过被他吸的发红的大奶子。
亲上她张着的红唇,温月儿吻到老头的腥臭味。
可是她挪不开头,她身体的快感席卷了她的理智。
“啊,别干了,啊啊啊。”温月儿刚张嘴,老头就缩进臀往里塞,在里面搅动的同时。
撞上她敏感的点,手抓着她嫩红的奶尖,揉搓成不同的形状。
“告诉伯伯,之前是哪个狗男人破了你的瓜?嗯?”
一边问着温月儿,一边像个打桩机一样噗呲噗呲的来回插她。
温月儿想到刚刚哥哥抱着自己在小路上干的样子,脸色更红了。
“啊,不要了,啊,啊。”
老头看见她这幅委屈又害羞的样子,心里不舒服极了,“你这小骚货,老子干的你不爽吗?在老子床上还想着被人的鸡巴?”
老头发了狠压在她的腿劈开到两边,让她的穴儿朝向自己的脸。
穴里刚刚被粗大的鸡巴撑开还没完全合拢,透明的水儿顺着阴唇溜了出来。
精致的美人儿连小穴儿都是美的,那里一根毛发也没有,可口的软肉吃进嘴里都是甜的。
老头又觉得觉得这个姿势不够,掐着她的要,让她跪趴在他的床板上,双手撑着床。
温月儿已经被干的不知道反抗,任由他将她摆弄。
等她跪好,老头两腿岔开,夹着她细腻柔滑的大腿,将粗紫的鸡巴猛地一下捅了进去。
“啊,真爽啊,极品骚穴今天让老子干了,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老头想,就算花钱找鸡都找不到这么美又这么好肏的肉穴。
他像个不知道满足的淫虫一样骑着温月儿大力开干,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老头的手伸到前面去摸她晃动的摇摇欲坠的双乳。
小穴无论他怎么干都像个旋涡一样吸着他,吸的老头的马眼在里面跟着温月儿哆哆嗦嗦的一起抖动。
“呜呜,啊啊啊,别插我了,伯伯,太,太深了。”
温月儿张着嘴像个荡妇一样叫着,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发泄自己身体那种令她感到羞耻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