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每当和她上了床,总是会克制不住地变出凶恶的獠牙,他喜欢看她经受不住憋红着脸求他的样子,次次都想和她做到极致。
程渡松开夹在臂弯里她的腿,提腰将她抱起。
“去哪?”舒柠迷迷糊糊,倦累不已。
程渡不答话,也没必要答。舒柠很快知道他要带她去哪,他抱她来到落地镜前,她睨着镜子里自己凌乱的面容,明白过来他要在这面镜子前和她做爱。
程渡从她身体出来,转过她的腰,往下一按,她的腰线绷直,臀部上翘,才刚被撑开的花穴微张,像一张小嘴,等待着他的插入。程渡轻叹一声,被这诱人的动作刺激到血脉偾张。他腰一挺,整根后入。她生得骨肉匀称,蜜臀紧翘,程渡一手捏着她的腰窝,一手覆上她的臀瓣,控制不住地猛烈插送起来。
舒柠微卷的长发散落在后背,因着程渡前挺的动作剧烈摆动。这个古老原始的姿势果真如此,深入骨髓,夺他心魄。更不用说他睁眼就能看到镜子里她被自己cao弄到一脸难耐的勾人模样,她饱满的乳^球上下摆动,正掀起一波波的白色乳^浪。
好刺激,刺激到他好想全部射进她身体里。
舒柠上肘撑住镜面,艰难地承受着身后程渡的疯狂撞击,她从眼缝里把这个yin乱至极的场景尽收眼底。眼前放浪形骸的女人真陌生,陌生到不像她自己,可面前被色欲勾缠住的女人分明就是她,她呜咽着回头,去寻程渡的唇。
两人唇瓣焦急一碰,舒柠没顾上收住自己的牙,面前的程渡闷哼一声,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她嘴中弥漫开。
“程渡,你的嘴…”舒柠嘴上没感觉,那么出血的人肯定是程渡。
“没事,不疼的。”程渡顾不上嘴上的疼了,贴着她胡乱地亲,下体越来越重,按压不住的快意直冲向下。
血腥味混着jing液的味道散在舒柠的鼻尖,程渡终于射了,舒柠膝盖一软,整个人向下倒去。
程渡一把将她捞住,没让她狼狈地跌坐在地,轻笑道:“我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他嘴角红润一片,有豆大的血珠正往外冒。作为当事人的程渡倒是一脸无谓,还在不知羞地戏弄她,嘴上带笑又带血,场面既凄美又惹人发笑。
“你真是不怕疼的。”舒柠精疲力尽地拍他,示意他从她身体里出来。
“我不怕疼的,也不疼…”程渡舔舔嘴角,入口是一股腥甜。他抽出自己,摘掉套子。
舒柠给他上好药,忍不住开始自责起来,程渡那边却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嘴角挂彩,他还觉得挺酷的。
“没关系,过几天就下去了。”他揪住伤口,很随意地说。
“你别乱动。”舒柠打掉程渡的手,合上医药箱,“真的不疼?”
舒柠打量了程渡的伤口许久,她不确认他的唇角会不会留疤。毕竟据她所知,程渡可以说是电竞圈的门面担当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从而导致他们的门面被损坏。
“这点小伤口不算什么的。”程渡乖乖垂下手,盯着她下体看,“你呢?疼不疼?”
他们做完后舒柠胡乱套了件背心,没穿内裤,被程渡这么一瞧,她赶忙将腿合上:“有点酸…”
“是我不好。”程渡抱住她蹭,“我下次轻一点。”
程渡在床下对她百依百顺,上了床就由不得她了,凶凶的,说什么都不顶用。何淼淼曾说弟弟就要玩那种床下小奶狗、床上小狼狗的类型,这种才是真正的人间极品。那时舒柠只是顺耳一听,从没想过自己也能遇上。
不过,她还挺喜欢程渡这种反差的…
给程渡上药已经耗费了舒柠最后的精力:“我真的要睡觉了,明天上午我还有事…”
“你几点要出发?”程渡问。
“八点我助理和司机来接我。”舒柠打哈欠,晕晕乎乎的。
程渡见舒柠困累到睁不开眼,抱她进了卧室。她几乎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程渡起身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而后拿来温润的毛巾也替她擦了擦下体。
这个夜晚太美好,程渡难得见上她一次,心里舍不得就此结束,可今晚他做了太多太多事,静下心来也觉得累。他收紧了拥她的双臂,也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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