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龙隐心中失望，随即释然，是啊，也是失败了才对，要是无虚最后成功了，那他就是真正的神，长生不死，永不陨落。而现在他已经死去了十万年了，甚至残灵都成了慕容平天手中的工具。
只是，想到一代真神，天上地下第一人就这样死去，不免有些叹唏嘘。
“不过，他也成功了！”话峰一转，慕容平天又把龙隐的思绪拉了回来。
失败了，也成功了！龙隐一时间无法理解慕容平天这句话的意思。
“寂灭归真劫下，一旦失败，就是魂飞魄散，前世今生，过去未来一齐抹灭，再也不会存在分毫，任你有逆天手段，也不可能有残留下一律气息的可能，但是无虚利用星罗棋盘，一百零八分身融合鸿蒙混沌气中，竟然是在寂灭归真劫下硬生生的活了下来，虽然肉身尽毁再也无法恢复，却保留了完整精神，他的精神中已经烙印了宇宙的力量，等同于灵魂成为了真神。”慕容平天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此刻言语中也带着七分敬畏。
“然后无虚破碎了虚空，踏入了无垠宇宙之中，开始了他精神在宇宙之间的漫长旅途？”龙隐眉头一挑，问道。
直觉告诉他，无虚的结局应该不可能这么简单。
“当然不！”慕容平天用力的摇了一下头：“他是九天十地，唯我独尊的无虚，又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肉身破碎，即便是精神长存又有什么意义？他的孤傲怎么能允许他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存在？”
龙隐大受震惊，是啊，无虚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只以纯精神的方式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