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季饶将粥倒出来给叶怀宁喝,又给他递水。
身旁都是警察,叶怀宁安静地吃着东西,神色中不见惊慌,倒是季饶又和唐敏打了两个电话,问她律师什么时候能到。
他们到警局时,唐敏和律师已经等在那里。
叶怀宁和季饶分别录了口供。
叶怀宁的供词和季饶一致,说他被叶怀安关在卫生间,恰巧到了发情期,接到季饶电话,后头失去理智和叶怀安起了冲突,再之后发生了什么已经忘了。
录完口供,又被人安排带去做激素水平检测,由律师陪同一起。
唐敏有一点紧张,转头看季饶,季饶冲她点了点头,于是她也没再说什么。
检测结果不到半小时就出了,叶怀宁体内激素水平确实符合二十四小时内经历过彻底发情期的标准,即使办案警察还有疑问,也只得同意他律师的要求,办保释手续暂时放他离开。
律师和警察沟通签字时,叶怀宁心不在焉地站在一旁发呆,不经意间抬眼,透过玻璃大窗,看到了一直等在门外走廊上的季饶。
四目相对,季饶冲他比了个手势。
那是季饶以前参加慈善综艺时跟个聋哑儿童学来的手语,意思是“放心,我在”。
叶怀宁移开眼,心头在那一瞬间泛起涟漪,很快又消弭于无踪。
离开警局之前,办案警察最后提醒叶怀宁:“结案之前,你不能出境,后续的案件调查希望你能继续配合,随传随到。”
叶怀宁淡道:“好。”
走出警局大门,外头早已等候多时的各路媒体记者蜂拥而上,伸长的话筒举到他们面前,七嘴八舌地问开。
“听说昨晚叶家发生伤人事故,叶氏董事长重伤入院至今未醒,叶先生一早被警车带来警局,是因为案件和你有关吗?”
“你们是亲兄弟,为什么会在叶老先生刚刚去世不久,就发生这样的兄弟相残事件?是为了争夺家产吗?听闻叶先生有意将手上叶氏股份低价转让,是否是这次事件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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