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哥哥小得多。”
他按到尽头,陈与星呜咽着哀求他拿出来。
两处都塞着,她真的有点打哆嗦,除了夏天那次他这样过,就在没两处都填满。
陈与星当时昏过去好几次,现在他开始动,她低头埋在自己的小胳膊里,止不住地呻吟。
又胀又满,他还在动。
“哥哥…”她觉得他不会听,但还是请求,“哥,哥,求求你…别这样。”
“乖,一会儿就好了。”
她跪在他身下,感觉他加速着捣弄,想起来自己还没吃药,想借着这个借口让他出来会儿。
陈沉笑着弄快了些,“哥哥避孕了,你不用吃。”
她害怕了,支起来看他的下体,抚摸他,没摸到手术的痕迹,松了口气,趴回床上说:“以为你做了结扎。”
陈沉喜欢做爱时的闲聊,聊一些色情的话题,他说英国佬弄了新药,他打了针。
陈与星喘息着问他,会不会影响身体,他说没什么副作用,时间也比较长。
她不想他做绝育手术,觉得很对不起他,他也不同意她弄,伤身体,两个人僵持不下,第一次冷战,差点吵架,出国后都没上过床。
今天心情不错,他捅到她的甬道深处,轻轻研磨,陈与星绷紧神经,再也不想跟他聊天,只放空大脑地哭求他,陈沉摸摸她的穴,捏着肉核抚摸安慰,陈与星胀得忽略了快感,把他拉过来,陈沉重心不稳,她还真的靠他撑着身体时将他压在身下,把后穴的东西抽了出来。
她缓慢地往外拿,等终于拿出来放在手中,才发觉这东西弄得像个工艺品,把手的位置还是钻石样的圆盘。
陈沉被她压着,腰用着力要插她,陈与星都想把这个东西塞到他的屁股里让他试试。
“真不舒服?”
“好胀的…”她压着他干,把他夹得合上眼睛轻喘,她蹭他,威胁要塞他,陈沉就笑。
“小野猫。”
他这样说她,等她玩累了就腰臀用力,快速地抽弄,陈与星受不了他这样,趴在他怀里喷水,被他弄得连续高潮了两次。
“还乱塞么?”
陈与星喘得没法说话,害怕地摇头,他就在她耳边逼问她是不是野了,老想着操他,没大没小的,还记得他是谁么。
非要她窝在他怀里哭着说哥哥,与与知道错了,她自己也明白他开了头就不会停,明明求也没用,可他压下来,要操她后面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求他:“哥,别弄…”
他不听,搞她蠕动的肠腔,问她他这么大她都吃得下,一个小东西就要吐出来,是不是哄他搞她后面。
太羞耻了,陈与星在床上想捂住他的嘴,他怎么这么能乱想,他弄得幅度太大,频率又高,陈与星看他把她掰过来,让她拉着自己的一只小脚,撑在她两边抽插,她低头就能看到他把她的肉都要拉出来了。
明明受不了冰凉的器具,他操她却生了快感。
她要高潮了,感觉穴内饱含着水潮,她这个姿势又羞,他又没有塞在水穴内阻挡,就忍不住喊他:“哥…”
他看她脸上的绯红,就知道她要到了,冲刺几下便埋到最深,眼看她喷出了一道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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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基本都有r,我就不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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