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
原话要更直白露骨一点。
闻阙收拢思绪,缓缓抽出水淋淋的手。赤身裸体躺在床间的少女犹自失神,猫儿眼含着晃悠悠的水色,嘴唇微张,偶尔发出柔软的抽泣。尚且红肿的乳尖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像春风里摇曳的初桃。双腿却是瘫软敞开的,大腿内侧指痕斑驳,蜜似的私处缀着点点凝露。约莫是昨晚弄得狠,方才又泄了一次,因而呈现出熟透的嫣红。
“……有些肿。”
闻阙用拇指按了按湿滑的肉唇,俯身亲姜晏湿润的眼角。“无大碍,要搽药么?”
姜晏缓过劲来,抓住闻阙滚烫的耳朵,对着他那看似冷清的脸张嘴就咬。尖尖犬齿磕在颧骨,闻阙眼睫动了动,没躲。
“要擦!”
她恶声恶气说。
垂眸的青年嗯了一声,忽而笑了笑,“看来不必催沉知婴回来了。”
……
晚些时候,姜晏由闻阙安排的人送回侯府。
姜荣昌和孟柳都还没回来,问了阿鹤,程无荣也不在西院。这不奇怪,姜晏已与闻阙讲过程无荣干的狗事,闻阙表示昨夜正好拿住了形迹可疑的白脸男人,总得好好审问一番处理完再交回来。
所以姜晏暂时按捺了磨刀霍霍向神医的念头。
因为疲倦,她睡得很早。不知这夜叁皇子在天子面前卖了惨,与闻阙掰扯一番,将宿成玉捞出去了。也不知金乌苑又出了奇葩事,国师莫名降临摘星台,神神叨叨那么一算,说什么星运转移仙人聆音,怂恿天子回宫准备年末祭祀事宜。
秋狩便这么结束了。
等姜晏次日睡醒,孟柳已经回了侯府。姜晏在阿蘅的服侍下仔仔细细穿衣洗漱,随后拎着一碗茶汤踏进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