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缝隙都没留下。
姜晏有些喘不过气,茫然地攀援闻阙的肩膊,手指缠住乌黑发丝。她的指使并未得到完全的遵从,以往克制有礼体恤后辈的闻相只浅浅抽送十几下,便大开大合激烈顶撞,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窗栏嘎吱嘎吱响,湿润的秋海棠落了满地,被迫承受的姜晏张嘴喊不出声音来,濛濛泪水接连不断溢出眼眶,打湿晕红的脸颊。
也不是难受。
脑袋重新陷入晕眩,肚子热得要命,大腿根和胯骨被撞得酸麻。整个人七荤八素的,没着没落,手指什么都抓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却被用力握紧。
闻阙鬓边黏着湿润的发丝,微垂的眼眸漾动碎光。那光依旧是凉的,像月下的湖泊水色,其后潜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潭。在反复被贯穿的间隙里,姜晏恍惚生出错觉,自己正在被潭水吞没包裹。向下,再向下,彻底窒息。
溺毙般的快感压迫颅顶,她颤抖着绷紧足尖。极致收缩的内腔箍住执意征伐的肉棍,热液浇透铃口。闻阙动作停顿,缓了几息,低头亲姜晏湿淋淋的脸。埋在甬道内的性器缓缓抽出,及至穴口处,再度顶入。
黏滑的液体被挤出来,堆在周围。沉甸甸的鼓胀精囊,也染上了亮晶晶的光泽,每每撞击便发出黏腻淫靡的声响。
夜还长。最初的无措消失后,剩下的皆是运筹帷幄的本能。
闻阙提着姜晏的腰,将她转向前方,自后拥着挺腰顶撞。姜晏根本扶不稳窗户,身体如风吹雨打的海棠,来来回回地摇晃着,胸脯不断蹭在木栏处,充血的乳珠被磨得愈发红艳。屈曲跪坐的膝盖无力打滑,以至于股间含着的性器好几次滑出穴口,不轻不重地打在臀尖。啪嗒啪嗒的,动静很是下流。
身后的闻阙微微叹了口气,一手按在姜晏腹部,一手包覆她攀扶木栏的右手,修长五指插入缝隙,紧密相契。
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他蹭了蹭她耳根泛着咸味儿的湿发,一寸寸顶进去。
“唤我。”
他低声道。
———————
写到叁分之二丢稿了,痴呆……重新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