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那盘鱼肉有问题呢。”沉知婴坐在床边,握着姜晏的手,忿忿道,“以为季桓这狗东西给你下了药,掺了毒,害你这么难受。真是要把人魂儿吓掉了。”
姜晏安安静静躺着不吭声。微卷的睫毛掩着眸子,根根浸着湿意。她的脸是白的,没半点颜色,手也很凉,凉得教人心疼。
“晏晏?”
沉知婴拿额头贴了贴姜晏,低声呢喃,“你是不是和季桓闹不痛快了?若他害你受了委屈,你同我讲。”
姜晏却扭过头来,看向神色担忧的姜叁娘。
“叁姊,你去外面玩罢。”
她嗓子肿痛,声音沙沙哑哑的,“桐花宴还有许多考验才学的玩法呢,你莫要错过了。我这里……有婴娘在。”
姜叁娘看重桐花宴,但此刻放不下姜晏:“我如何能走?”
“去罢。”姜晏扯扯嘴角,“御医都说了,没什么问题,脾胃一时虚弱才吐的,躺会儿就好了。你别凑在这里,人多,我心里闹腾。”
姜叁娘这才肯走。
走了以后,殿内只剩几个宫婢。沉知婴将她们遣得远远的,低头亲姜晏的脸。边亲边骂季桓。
其实他以前猜测过季桓和姜晏的关系。
季桓待姜晏热络过一段时间,此人名声风流,染指姜晏并非没有可能。
如今见到季桓和姜晏对峙的情景,沉知婴直觉二人的确有旧。
但有旧又如何呢?
瞧今日这阵仗,季桓显然和姜晏闹崩了。
“你不愿说,我便不问了。”沉知婴咬住姜晏的唇,含含糊糊道,“总归以后有我疼你,叫他滚远远的。”
然后又骂,骂季桓孝期竟然来桐花宴。宿成玉也是家里办了丧事,最近什么宴会都不露面。
正胡乱攀扯呢,身后响起一声咳嗽。
沉知婴扭头,他哥不知何时站在后面,谪仙似的脸冷冷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说出训诫礼数的话来。
“出去。”
闻阙命令沉知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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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呀,近日更新比较慢。
说了补更,结果精神一直不大好,还没恢复过来,所以写得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