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中帕巾挤出的晶亮水珠,沿腹部滑下来,浸入裤边后消失不见。
“嗯……”他手掌在她两乳之间擦拭,滚热的湿帕环乳一圈,帕角戳到了她的乳尖上,有点烫人。
一层衣料遮隔,如果这时有医护进门看到,铁定会误以为是他的手在衣服下揉捏她的乳。
白日宣淫。
这哪是什么经营照顾病人,这分明就是酷刑折磨。
他的手从乳侧腋下擦到她的背后,指尖捏着柔软的湿帕划过她的脊背。
力道偏轻,热气侵入肌肤,勾起她一身颤栗。
这个姿势像他把她拥在怀中,她微红的脸颊,蹭在他质地良好的衬衣上。冰冰凉凉地,他身上冷冽清新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
“陆泽。”这时不知道为何唤他,就是觉得心里发空,想抓住点什么。
陆盛泽手顿了一下,握着帕子在她背上重重一刮,辛伊尖叫了声。
“别勾我,我忍不住。”他声哑危险。
“我哪里勾你了?”明明是他在动手,辛伊不服。
“你存在就是勾我。”陆盛泽手已环在了她的腰上,“你会呼吸,就会勾引我。”
辛伊被激到:“呸呸呸,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陡然安静,房间里的空气波动一下子滞缓了。陆盛泽眸色漆黑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笑了,眉意舒展,露出八颗大白牙,陆盛泽很少这样耀眼灿烂地笑过。
“这么怨恨我呢?你多大了,还记着高中的事情。”
“多大了都忘不了。”
“嗯,那就好。”
他靠近了贴在她耳边笑语:“我要早知道你操起来这么爽,那时就不会放过你。”
……辛伊闻言微怔,这实在不太像是陆盛泽平常会说的话。
他可能会说骚话,但仅限于在床上欢好的时候。
下了床,他惯常满脸遍布冷冰茬子,浑身透着近之则死的压迫气场。
辛伊一病昏沉,脑袋迟钝这才反应过来。
陆盛泽今天很奇怪,话多爱笑,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