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之初眸子眯着,脱下衣服,光裸着的上身肌肤纹理清晰,经久锻炼的体魄强健,苏晚晚来不及欣赏他的八块腹肌。
健硕的身子压了上去,和她赤裸的身子无缝衔接,滚烫的温度传递在两人之间,他捏住她的下颌,冷笑道:“骚是吧?那就骚给我看。”
苏晚晚摇摆着身子想要躲避他的束缚:“骚你大爷的,找你未婚妻啊!她要不骚你能想要跟她结婚?!”
沉之初眼神一紧,捉住她的双臂压过她的头顶,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晚晚,再说脏话试试。”
苏晚晚不停地弹踢着小腿:“试试就试试,你大爷的!你大爷的!沉之初你大爷的!”
她在宣泄着自己的愤怒,自己的无奈,从心底滋生出来的喜欢让她觉得都对不起自己这些日子给做的思想工作。
她真是个废物,总是轻而易举地就败了,学不会洒脱,也不懂如何放下,痛苦的情绪让她几近崩溃。
沉之初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花来,不一会儿脸上便恢复平静,附在她的耳畔低低的声音说道:“骂吧,好好骂,等你骂完了,我们做正事...”
苏晚晚内心的挫败感愈来愈浓烈,紧绷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哽咽着控诉他:“你凭什么碰我,你有什么资格碰我,你脏得要死了。”
沉之初看着她哭,心头一软,压在她手腕上的手松了松,瞬间没了欲望。
她说他脏,他憋在喉头一句话始终没说出来,他再脏能有她刚才说的那番话不堪吗。
房间里的气氛僵滞,两个人赤身裸体的互相瞪着眼睛,气氛变得过于诡异。
她冷静下来的时候是害怕的,他沉静的表情让人觉得恐慌,就在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是如何挽尊的时候,他扯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表情语气淡然:“早点睡吧。”
苏晚晚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漠然,气恼和羞愤再次直冲头顶,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发泄出来。
沉默是杀伤力最强的武器,她承认这一刻她感到受伤了。
她在卧室里呆了很久,想哭又哭不出来才是最难受的,心里憋着委屈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哭什么。
她拿着换洗衣服走出房间,直奔浴室,花洒打开,她在里面唱歌。
唱歌是她缓解压力,缓解暴躁极好的方式。
越唱越烦躁,为什么她会因为他走出房间那一瞬间的表情而感到怜悯,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她是脑子里进水了吗?她被强奸了,还要因为没满足强奸犯而感到难过,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晚期了吧。
沉之初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烟雾弥漫着他的脸,听到她的歌声,他吐出烟雾,眼底带着阴郁。
苏晚晚的心思全在对面的卧室里,因为灯是关着的,她完全没注意到沙发上的人。
次日醒来,苏晚晚因为手机被摔坏了,加上半夜失眠,天蒙蒙亮才睡着,不出意外地迟到了。
她进教室的时候,沉之初正站在教室里讲课,她直接从后门钻了进去。
杨勤刚好坐在最后一排,旁边还坐着秦奋。
秦奋伸手招呼她,她坐了过去,下意识地往讲台看了眼,嘴里嘟哝着,道貌岸然。
秦奋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问她:“你的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
苏晚晚把四分五裂的手机从包里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秦奋看着她:“走,逃课去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