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几秒。
“沈棠这是打算认输,跟蒋城聿去结婚?”
肖董在烧水泡花茶,他这一辈子只爱红酒和花茶,如今年纪大了,红酒不敢天天喝,只好泡花茶。
“结婚不是没可能。以她的性子,不反杀陆知非,那就不是沈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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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北京下了一场雨,气温骤降十多度。
园园今天臭美,来机场前,花好几个小时收拾一番,化了美美的妆,穿了刚入手的春款长裙,外头罩一件最新款风衣。
刚从车上下来那一刹,冻得直哆嗦。
看见熟悉的人出来,她激动挥手,“棠姐!”然后也看到了沈棠身后的推着行李的那人。
沈棠看着昔日小助理盛装打扮,无奈摇了摇头,这是为悦己者容。
“棠姐,想死你了。”园园一把抱住沈棠,得知沈棠要来,她失眠了两宿。越过沈棠肩膀,她看向后面戴着墨镜的保镖,“好久不见。”
保镖很意外小助理跟他打招呼,点了点头。
“棠姐,家里我已经收拾好了,你那个房间还是当初的样子,床单都没变,绿植长得更茂盛。”园园絮絮叨叨说着这七个月里,北京和那套公寓的变化。
沈棠不知道在北京住多久,到时跟蒋城聿又会是怎样一个结果,她没租房子,打算住酒店。
圆圆知道后不肯,非让她回公寓住,说那里曾经也是她的家。
两居室的房子,足够她跟园园住。
园园十分热情,代劳替保镖在隔壁楼栋租了一套。
离开七个月之久,沈棠快忘了公寓里什么样,看到卧室茶几上一把五彩的记号笔,还有那一摞摞被她翻烂的剧本,记忆被唤活。
《笙箫之缘浅》、《那年初夏》,就连退圈前拍的最后一部《大梦初醒》的剧本,园园也给带了回来。
沈棠翻开《那年初夏》,蒋城聿吃醋她拍吻戏的画面还在眼前。
手机有消息进来,谢昀呈:【晚上十点半左右,会所。】
给她截图发来会所的定位。
沈棠放下剧本,把行李箱放进衣帽间,打开来找了一条性感的长裙。穿好,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突然失笑。
她跟园园一样。
十点四十五,几辆奢华的汽车依次开进会所院子。
这是蒋城聿今晚的第二个场子,不来都不行。
“蒋哥,抽支烟再进去。”同行的人要扔烟给他。
蒋城聿摆摆手,从车里拿了一瓶冰水喝。
有人憋不住,问道:“你真要跟谢昀呈合作?”如今在这个小圈子里,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
蒋城聿:“嗯。”
“......你疯了?”说这话的人,那晚也参加了夏威夷派对,亲见谢昀呈和沈棠还没分。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他就要跟人家正牌男友合作?
以前他们不信什么一叶障目,现在见识到了,两朵海棠花让他看不清自己在干什么。
蒋城聿懒得搭理,那晚他在游艇上解释过,他们不信,怪谁。
他喝了半瓶冰水,拧上瓶盖,朝会所里走。
“蒋城聿。”一道冷冷的还带着点高傲的声音穿破耳膜。
蒋城聿脚下一顿,他确定自己没喝醉,不是幻听。
他猛地转身,沈棠就在几米外。
路灯柔和,衬得她没那么没良心。
蒋城聿将手里的冰水瓶递给保镖,大步走向她。
他什么都没说,弯腰将她一把抱起来。
已经很久,他没有好好抱抱她。
“哎!你干嘛!”沈棠被惊到。
院子里还有好几个人,他怎么就直接抱起她。
就是他们在一起的那三年,他也从来没这样激动地将她抱起来。
“放我下来。”
蒋城聿放下她,情不自禁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嗓音有一点点沙哑,“谢谢你回来。”
从见面到现在,他只说了这一句。
随后,双臂环她在怀里。
那个冷静自持又一向对感情比较寡淡的蒋家二公子,今天让在场的几个人,心口插了好几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