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没勉强,蒋城聿手机里都是她的照片,他自己的照片一张没有,让他自拍确实难为他。
他今天赶回去想见她一面,已经超乎她预料。
“衣服合适就行,那我挂了,你忙。”
“等等。”蒋城聿说:“今天工作忙完了,晚上在家也没什么事。”他铺垫好,问她:“你那个古装剧剧本,有没有完整的电子版?”
原来是迷上了看古言。
她手头上有的部分,他那晚一目十行已经看完。
沈棠遗憾告诉他:“莉姐只给了我这么多,后面剧本编剧还在修改,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好。”
蒋城聿问道:“编剧是谁?”
“......”没想到他追剧也这么疯狂。
沈棠咽下水果,“温笛。”
蒋城聿挂了电话,给严贺禹打过去。
严贺禹正在gr资本,过来找朋友谈事。
要换别人,这通电话他现在没空接。
他将谈到一半的工作放了放,接听。
“你问问温笛,《笙箫之缘浅》后面还没修改好的剧本里,男女主有没有吻戏。”
“......??”
“我等你电话,十分钟内回给我。”蒋城聿收线。
严贺禹一头雾水,五个字的剧名他只记住了缘浅这两个字。
坐他对面的傅成凛见状,“蒋城聿又有什么事。”能让严贺禹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挂电话的,只有蒋城聿。
严贺禹喝口咖啡,前后捋一捋,“应该是沈棠要拍的新剧,他想知道有没有吻戏,编剧正好是温笛。”
傅成凛:“他让你问温笛?”
“嗯。”
搁在以前,这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不过现在还有点麻烦,他跟温笛冷了好几天。
温笛没来找他,他也没联系她。
就这么僵持着。
严贺禹手指在桌面一阵乱敲。
噪声影响了傅成凛看项目书,他抬眸,“你把我桌子当手机键盘了?”
严贺禹:“在想要怎么问温笛。”
傅成凛抛来一句:“这还用问?”
严贺禹不解:“不问怎么知道?”
傅成凛反问:“你没看过电视剧?都大差不离。”
严贺禹比蒋城聿小两岁,坑蒙戏弄蒋城聿这种事,从来没干过。
不过偶尔干一次,蒋城聿也不会怀疑。
【有吻戏,有床戏。】
蒋城聿当真,【听说现在审核严,床戏能过审?】
严贺禹一本正经道:【拍得唯美含蓄一点,还是能过的。】
蒋城聿没立即回,拿上手机,到外面阳台上点了支烟。
严贺禹假惺惺宽慰他:【你也用不着吃醋,顶多就是在客厅沙发里抱一下之类的亲密戏。】
蒋城聿看出破绽,他摁灭了烟,【这是古装剧,穿到你家客厅找沙发?】
严贺禹大笑,知道自己这回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锅他也不能全背,【我现在在傅成凛这里,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甩锅之后,他还得弥补过错。
没办法,只好发给温笛:【《笙箫之缘浅》里,男女主有没有吻戏?】
温笛那么聪明,自然瞧出是什么情况。
她回:【我忘了。】
--
一连几天,北京阴雨连绵。
沈棠飞上海后,蒋城聿打过一次电话给她,不凑巧,沈棠在活动现场,助理接了电话。
等沈棠回过来,他恰好又在会议室。
他挂断,给她消息:【在开会。】
沈棠问:【打我电话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