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你要录节目,还在?你身上留印,这就是不想让你好过。”露出来的地方?都下了不眼,别说露不出的地方?了,丛蕾异常憔悴,尤娇不难猜出她昨晚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这是特例。”丛蕾有口难言,“我和他之间……比较复杂,以后不会了。”
“你还为他说话?,搞不懂你。”尤娇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该讲的我都讲了,都是成年?人,多说无益,你就跟着?他疯吧,小心玩脱。”
“放心,我有数。倒是你,胆子这么大,万一播出来你就死?了,让冷千山丢了脸,不怕他给你穿小鞋?”
“章岸成又不是死?的,他还能打我不成,”尤娇潇洒地说,“再说冷千山怎么可能会让它播出来?”
丛蕾被尤娇骂得很感动,她们是同事也是朋友,作为同事,她们很少谈论对方?的过??,免得产生利益纠葛,给彼此?留下把柄,可作为朋友,她们真真切切地交了心。
丛蕾决定回??就跟尤娇彻夜长谈,交代自己和冷千山的首尾,早日消除他们的偏见,免得日后再当夹心饼干。
化妆师给丛蕾上了一个大浓妆,用了三?分之一的遮瑕膏,才遮住她眼角的淤青,再以感冒为由戴上口罩,届时过层滤镜,能将她的伤势盖个七七八八。
这是录制的最后一天?,氛围本该以伤感为主?,可惜被丛蕾和冷千山一搅合,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隔三?差五就要往他俩的方?向看。天?擦黑时,摄制组出门??录外景,雪韵大街边摆满了小摊,店门前挂着?一串串红灯笼,树上的彩色灯条将夜渲染得流光溢彩。
冷千山和章岸成走在?前头?,和丛蕾离得很远,回到雪乡后,他们有意避开,到现在?没有搭上话?。这是丛蕾与他约好的,隐藏是一种?保护,虽然冷千山说她此?地无银三?百两,但照他目前的热烈程度,大有可能会旁若无人地来黏她,还是各走各的阳关道的好。
不过丛蕾显然杞人忧天?了,冷千山声称他的眼里看不见别人,行为却不是那么回事。那视如?敝履的神?态,那形同陌路的动作,那老僧入定的身姿,即便丛蕾从他旁边晃过,也不会激起他一丝波澜,哦,不愧是拿过影帝的男人,哪有在?半山腰上要死?要活的赖皮脸?
若不是了解内情,绝不会有人猜到他们不久前还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亲亲抱抱,希戈挤到丛蕾和尤娇中间,给丛蕾抛了一个媚眼:“你身体不错嘛。”
“啊?”
希戈猥琐地说:“还站得起来啊?”
他和大家一样,相信是冷千山欺负了丛蕾,只是此?“欺负”未必是彼“欺负”,看这俩掩耳盗铃的样子,昨晚百分百在?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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