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山道,“非说不可吗?”
“非说不可。”
冷千山考虑再三,勉强道:“希望我,嗯,”他罕见地词穷,“希望我关?心的人能幸福……?”
希戈莫名其妙:“你为?什么用疑问句?……不对,”他咻地蹦起来,“你关?心的人是谁!”
冉晗也新奇地说:“你恋爱了吗?”
“我天,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有良心的话,”希戈大呼小叫,“你确定你是冷千山?”
“究竟是谁啊?”冉晗意有所指,“不会?是——咳咳。”
希戈道:“当然?是——咳咳。”
除了白丽瑶,还能是谁?明明大家都?知道,却还要配合着?做效果,希戈不停地瞟她,大概是在暗示她跟上队伍,丛蕾只得也咳咳了两声,得亏她已经对冷千山死心了,否则不知道会?心酸成什么样。
冷千山被他们咳到无?语,尤其是丛蕾,简直欠揍,他率先从沙丘上滑下去,沙子摩擦流动,发出类似飞机掠空的轰鸣,回音激昂雄浑,真正符合了“银肯响沙”的称号。他们与另外的小队在谷底汇合,一起前去冲沙,冲沙即沙漠冲浪,不过海上用的是冲浪板,而冲沙用的则是越野车。
冷千山给?悍马的轮胎放了气,让丛蕾坐到副驾驶上,后面?是教练和摄影师,丛蕾调直椅背,系好?安全带,犹不放心:“你确定不让教练开么?我看希戈他们都?是让教练开的。”
教练给?她吃下定心丸:“我刚才?看了,他技术不错。”
“我去迪拜冲沙的时候你还在玩碰碰车。”冷千山对丛蕾说,“库布其地形小,都?是鸡窝坑,你怕什么?”
“那你开慢点。”
“你想陷下去?”
“我的意思是不要开‘太’快。”丛蕾强调。
冷千山被她唠叨烦了:“你实在不想坐就下去。”
丛蕾精神一振:“那我就……”
话音未落,冷千山已踩了油门,车子如同离弦的利箭,一跃而出。丛蕾惊叫一声,死死地抓住把手,沙丘高低错落,车内跌宕起伏,到了底端,丛蕾还没缓过气,冷千山又疾速冲向沙梁。
剧烈的引擎声像是男人的春.药,冷千山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坡度不断提高,一堵沙墙横在他们面?前,冷千山朝着?这堵墙冲过去,丛蕾绝望地闭上眼,浑身肌肉紧绷,感觉自己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