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被我?猜中了,心虚了吧,”希戈拍桌,“都不许我?分?析了。”
冷千山置之不理,问白丽瑶:“你的是什?么?”
白丽瑶亮牌:“北冥有佳人,秋水深几分?。”
她说?道:“按名字来看的话,写的像是如秋。”
“不是我?。”徐如秋亮出自己的牌,“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这是杜甫写王昭君的诗,契合我?们《汉宫秋》的主题,”段峻道,“‘秋’指的可能?是汉宫秋,也可能?是如秋,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剧组四个人里至少存在?一个卧底。”
“这不废话么,”希戈翻白眼,“你们来上节目,不给你们身份就怪了。”
“希戈,黄牌警告一次。”导演控场,“请你保持安静,轮到你说?话的时候再?说?话。”
“我?的牌指向性更明显,”吕妙道,“亭亭玉立处,情?思无人听?。”
大家都看向魏亭,魏亭四十岁,实力派演员,是段峻的御用男主角,生活里不善言辞,拘束地说?:“那我?的牌不是段导,就是冷千山。”
只见上面是:“邈仙山之峻极兮,闻天籁之嘈嘈。”
“段峻,你呢?”冷千山问。
段峻念道:“乌啼秋月别离久,大江东去抱林峦。”
“又有个‘秋’,”吕妙说?,“但也有个‘久’字,可能?是久彬。”
“久彬的概率更大,”冷千山解读道,“‘彬’是林加水,符合大江和林峦。”
“要说?‘峦’,冷哥不也有个山吗?”费久彬道,“我?一开始还觉得希哥是。”
他把卡片打开:“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
冷千山犀利地问:“希戈第?一个被淘汰,必定不是卧底,这张牌为什?么会指向他?”
费久彬哑然。
“对啊,”希戈像根墙头草,“为什?么会指向我??假牌!叛徒,亏我?把你当弟弟!”
“希哥,真不是我?!”费久彬反应很快,“假如我?准备拿这张牌去诬陷你,就更没?道理杀你了,而且这个‘洁’也可能?是小白姐,洁白嘛!”
“你一会儿猜这个,一会儿猜那个,我?看你不对劲得很。”希戈掏出小本本,“狡辩,先记你一票。”
导演道:“希戈,你再?插话就去隔壁的小黑屋。”
“我?都壮烈了还不能?多?说?两句?”希戈悲愤地说?,“我?这期都没?有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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