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山脸色颇不好看,他还是小瞧了丛蕾,圈内的歪风邪气已经把她给腌透了,她渴望红,他没意见,她想出位可以跟他说,非要用这种方式搏镜头?谁教的她?
大家试着戳了两个气球,回到沙滩边的遮阳伞下,双方队伍需要轮流派队员上场,冷千山对希戈说:“你去。”
“不,你去。”
“你是队长,你先。”
“我是队长,你要听我的。”
他们俩谁也不让谁,丛蕾自告奋勇道:“要不我先吧。”
“不行。”希戈和冷千山异口同声地说。
希戈不许丛蕾去是要维护自己身为队长的尊严,至于冷千山也不许她去,希戈想不明白,他们僵持着,对面的吕妙等不及了:“你们商量好没?”
冷千山稳如老狗,希戈为了大局着想,不情愿地说:“那还是猜丁壳。”
“无聊。”冷千山掏出一枚硬币,“老游戏,选吧。”
希戈选了花,冷千山抛起硬币,掀开手背一看,落在上面的偏偏是字。
冷千山:“……”
“这是你选的哟。”希戈贱兮兮地说。
愿赌服输,冷千山只能下水,走前警告地看了眼希戈,看得希戈莫名其妙。
“我和他猜花字回回都输,”希戈身心舒畅,“今天可能是有你在,给我转了运。”
丛蕾问:“你和他很熟吗?”
“熟烂了都,”希戈道,“我认识冷千山的时候,他还在读高中。”
希戈是冷千山高中的朋友?丛蕾都没见过他,不过冷千山的朋友遍及四方,她不知道也正常,丛蕾打探道:“你是云市人?”
“不是,我当年在云市念大学。”希戈戏谑,“对我这么好奇?”
海岸边,吕妙绕着冷千山打转:“冷哥,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赌咱们谁先找到。”吕妙一只脚陷在沙子里,走时没拔.出来,在海中打了个趔趄,冷千山扶住她,吕妙羞涩地说,“谢谢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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