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夹太用力。”穆珀说。
可这不是嘉遇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肉棒插得深,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收紧甬道,恨不得把肉棒的每一寸都包裹得密不透风才算好。
乳房湿透了,撞多了也很疼,嘉遇颤颤巍巍地握住一边轻轻地揉,她冲身后撒娇:“痛,你摸摸。”
“哪里痛?”
“这里。”说着,嘉遇敏感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龟头顶入最深处,腹部鼓出来的那处小山包,稍稍一用劲,好像都快要顶破她的肚子。
穆珀使坏,狠力地肏着她的小穴,却又温柔地吻着她的肩膀,他故意问:“这里是哪里?”
“……奶子啊……呀!”
“哦,奶子啊。”
穆珀意味深长地重复,忽然错手猛地一抓,乳尖做出反应,奶水如涓涓细流呲出来,在夜深人静的此刻发出细细的声响,隐秘,又羞耻。
嘉遇羞愧难当,立刻就掉了几滴泪液。
“哭什么?”揉奶子跟揉面团似的,穆珀舔过嘉遇耳后,“不是你让我揉的?”
他举起手摆在嘉遇面前,“你看,全是奶水。”
白花花又黏糊糊的液体,缓慢地穿过指缝,啪嗒一声,滴在了窗台上。
“别……别说了……”
“怕什么?”
穆珀笑,肏得更加生猛,大开大合地,像是要将嘉遇肏成两半。期间他分神地扬起眉,下意识腾出手,微微推开了一点窗,有凉风灌入,又有嘉遇的呻吟溢出……
“砰!”
一声巨响,嘉遇惊得关上窗,“会被听到……”
“你说有谁会听到?”
是树还是风,是鸟还是路。
如果是它们,那它们肯定很乐意听的。
这一秒的嘉遇脆弱得不得了,她放松了警惕,穴壁柔软,穆珀便借机使力一插,一下就把肉穴成灾的泥泞给撞得七散八落。
高潮来临那一刻,嘉遇只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她先高高地叫了一声,而后重重地落进穆珀的怀里。
她娇喘连连,像南水镇那雨后的蔷薇。
还未射精的肉棒硬如钢铁,圆润的龟头在花心中顶来弹去,不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