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珀掀起衣摆,堆在锁骨上,姣好的胸型暴露出来,如同白花花的大馒头,还是刚出炉的那种。
又冒水了。
穆珀看得眼角通红,他两腿一跨,就压在了嘉遇的身子两侧。
嘉遇迷蒙着眼,隐约看到穆珀欺身上来,以为是要口,刚张嘴就听到他说:“用这里。”说着,ru房被拍了两下。
“这里怎么……哎呀!”
双ru被聚拢在一起,跟夹热狗似的把炽热的肉bang裹在了深沟之中,微微露出的gui头与下巴不过三两厘米的距离,嘉遇瞪眼:“明天给皱皱喂nai怎么办?”
这样肯定是要被磨红的啊!
穆珀顿了顿,临时想了个理由:“就说……妈妈被蚊子咬了。”
嘉遇想抗议,却是抗议无效,因为穆珀已经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一前一后,一重一轻,gui头大剌剌地撞上下巴,分泌出来的jing水粘答答,嘉遇抓着枕头,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都能湿。
“轻、轻点,好涨……”
nai子被挤压着,积满了的nai水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像是要被撑爆的气球,快涨死了。
但对穆珀而言,又是另一番体验。
紧实细腻、湿滑温热。
和插xuan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大不相同。
穆珀上了瘾,加之文仲同他说的那个两年条件不停在脑海中回旋,他难免控制不住力道,肏得愈发生猛起来。
“啊……不要,太重了啊!”
穆珀充耳不闻,他蹂躏着不断流nai的ru房,跟揉面团一般用力,囊袋卡在ru峰之下,啪啪几下拍红了白皙的肌肤。
说不清的酥麻和刺激,嘉遇急得双腿乱蹬,她想推穆珀起来,无奈半分力气也没有,反而在穆珀射出jing液的那一刻,也跟着一起迎来了高潮。
nai子被摩擦得麻麻的,但又很爽。
脸上,脖子上,ru房上,全是浓稠的白浊。
嘉遇哭了。
见了泪,穆珀终于理智回笼,他慌忙退下身子,拿自己的t恤来给嘉遇擦脸上的污秽,连问她:“是不是疼了?刚才我没收住力道,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你打我一下?打我一下说不定就不痛了……”
闻言,嘉遇哭声一停,突然泪眼婆娑地回头,很用力地打了他一下。
“痛不痛?”
穆珀呆愣地摇头,“不痛。要不再打一下?”
“算了,”他又说,“你拿衣服抽,省得打我你手疼。”
嘉遇扑哧笑出声,“你是不是傻啊!”
见她笑,穆珀松了口气,他吻她眼睛,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嘉遇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红着眼的样子,她哽咽着转过头去:“我哭不是因为这个。而且你那样……其实并不疼。”
穆珀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他摸着嘉遇的头发,轻声问她:“那是因为什么?”
“爸爸说你要离开我两年,对不对?”
说完,嘉遇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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