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平山远离市中心,自驾要四个小时才能到。嘉遇和穆珀直接选择了高铁,不想让旅途浪费在不必要的行程上。
“要坐一个多小时,你靠着我睡会儿?”
“那你也睡。”
嘉遇歪头靠向穆珀的肩膀,眼皮沉得厉害,没一会儿呼吸便变得绵长细微。
穆珀摸了摸她的头发,取来手机处理工作上的事。约莫十分钟过去,嘉遇身子一歪,险些倒下,还好穆珀手快,利索地接住了她。
而即便如此,嘉遇也没有醒来的征兆。
穆珀叹气,这些天嘉遇总是很晚才肯睡,不累才怪。
嘉遇最近迷上了穆珀的声音,每晚都磨着他给自己读诗,还说这是最好的催眠曲。
穆珀苦笑:“听我的声音想睡觉……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当然是高兴!”嘉遇笑眯眯地把诗集塞进他手里,“就当做是练习,以后皱皱长大,你就可以给他读故事了。”
穆珀好脾气地翻开书页,不成想嘉遇这晚越听越精神,他问:“今天怎么这么精神?”
“明天就要出去过二人世界了,我开心。”
“但是明天要早起,”穆珀合上书本,拥着嘉遇躺下来,“睡吧。”
嘉遇不太情愿,她听着穆珀的心跳声,突然开口:“医生说一个半月,今天应该可以了吧?”
穆珀呼吸声一滞,“现在?”
“……算了,”嘉遇安然闭上眼睛,“还是等明天吧。”
嘉遇说睡就睡,可苦了被她压在身上动弹不得的穆珀。食物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吃不到,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直到大半夜,穆珀没忍住,魔爪伸向两只胸乳揉了又揉,摸着腰的光滑肌肤,吻不断地落在女人香甜的脸上,脖子上——
这样不行。
是以到秀平山时,相比嘉遇的热情高涨,穆珀显得有些安静。
今年北城夏天走得晚,来了秀平山才能感受到秋天的味道。青山蜿蜒,顶峰缀了红枫色,像抹茶雪花上的一颗草莓。
嘉遇深吸一口气,觉得秀平山的空气都是甜的,回头看见穆珀兴致不高,她奇怪:“是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