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饭很美味,人也很美味。
餐桌高度正好,嘉遇伏趴在上面,屁股挺翘,上半身衣着完好,下半身却是不着寸缕。
柱体坚硬,狠狠地插进泥泞的肉穴,嘉遇放声浪叫,呼吸出的水汽糊湿了光滑的桌面,她想转头,却有蛮力压着她的后颈,不让她看见后面那张被欲望侵蚀的脸。
穆珀吻着嘉遇的脊背,或重或轻,留下的印子便或深或浅。
“在这里做很舒服?”
嘉遇没回答,穆珀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么湿,自然是舒服的。
嘉遇死死地咬着唇,眼角有生理盐水掉下来,从喉咙里推出来的呻吟一个收不住,就成了咳嗽,她一声一声小小地咳,不难受,就是想咳。
“喉咙痒?”穆珀重力顶着她,俯身掰过她的脸,再狠狠吮吸她的嘴唇,“还是哪里痒?”
如同渴过好几日一般,穆珀口里的津液是嘉遇寻找已久的甘泉。她与穆珀接吻,双腮凹陷,忘我又放浪。
她哪里痒。他怎么会不知道。
嘉遇看着他,心想,真是不一样啊。
披着羊皮的狼。平时那么温润,这会儿倒是生猛到了狠戾的地步。
她觉得这样的穆珀迷人极了。
两条腿被高高抬起,轻巧地挂在他的肩上,她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下体的状况有多淫秽不堪。
阴唇肯定都外翻了,肉粒也肯定都红肿了,她感受得到的。
不在床上做爱的体验真是新鲜。
此时此刻,在吃饭的餐桌上,她成了别人口中的美味佳肴。
“好爽。”她说。
肉体击撞出的响声,更重了。
穆珀上班以后,回来得一天比一天晚。
“又没吃饭?”
嘉遇咬了口苹果,含糊不清道:“等你嘛。”睡了一天,怎么可能不饿?可胃口早已经被穆珀养叼,她再看不上外面的吃食,只能用水果先填填肚子,等穆珀回来做饭。
这半个月,她都是这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