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暖不信她,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轻轻的,像踮起角尖的芭蕾舞者在左翳的心尖尖转了个圈。
下面的手绕到她的腰,轻轻抚弄着,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耳颈处,摩挲着,两处都是温向暖的敏感地带。
“我轻轻顶几下就出来了好不好。”
左翳用下巴在爱人的肩颈处拱了拱,像伏在背上的一只大猫。
温向暖没有办法,除了相信她还能怎样呢,她颦蹙着眉头说到,“莫要,再哄我。”
背后传来左翳胸腔共鸣的笑,沉沉闷闷的,像是冬夜里的一声闷雷。
紧紧裹着茎身龟头的穴肉慢慢地松弛了下来,恢复成嫩嘟嘟水乎乎的模样,左翳这回倒是守了信,果真就只是扣着温向暖的胯,在那软极了嫩极了的宫腔里轻轻顶了数下,便从宫颈里抽出身来,在狭窄湿滑的甬道里抽插着。
“嗯啊”
温向暖喊得嗓子都哑了,左翳浅浅地抽插着,一阵阵温和的快感将她包裹,一双被水浸泡过的眸子失神地望着暗色的窗帘。
安静的卧室被肉体拍打的声音,黏糊的水声充斥着,温向暖握紧了拳头微张的红唇发出婉转的呻吟和左翳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所有这一切形成了一副淫靡的乐章。
自然也忽略了房门传来的小小的声音。
厚重的大门上有一双小小的手在拍打着,是已经醒了的小月儿,旁边站着的是小智,房间隔音太好,听不到一点声音,小小的小月儿睁着一双困惑的黑葡萄似的眼,不停地用小手拍着。
“小月儿呀,妈妈还没起床呢,我们待会儿再来好不好。”
“妈,妈妈”
小智看了一眼关得紧实的木门,想到左翳今天不用去公司,联想到常在温向暖颈上腰上的痕迹,脸上浮现了一片绯红,弯腰抱走了小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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