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了,此刻屋外又在下雪,鹅毛般飘荡在阴沉的天空中,无声地落在地上,继续装点着这个雪之王国。
透过蒙蒙的窗户,全是冰冷的白色,但却并没有感受到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意,原是室内的温度打得很高,唯有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窗户玻璃才意识到自己身处寒冬。
屋内全是暖暖的色调,咖色的沙发,杏色的床褥,驼色的地毯......
温暖且温馨,透着幸福的生活气息。
“妈妈问我给宝宝取名了没有,我说还没想好...嗯——”微微汗湿的身体在左翳怀里轻轻扭了扭,温向暖拖着长长的尾音,音调在最后飘忽着打了个旋。
沙发上交迭着坐了两个人,肚子如同吹了气的皮球一般鼓起来的温向暖敞着衣襟坐在左翳腿上,肥美的奶子一只窝在左翳同样白皙的小臂上,另一只被宽大的手掌握在掌心里。
“叫她思思怎么样。”
左翳蹭着她的颈,一手揉捏着越发丰满的乳,肥腻的乳肉一只手已经握不住了,手指呈爪状覆上去,尽可能地笼着如同羊脂一般细腻到极致的乳肉,滑腻的乳从指间溢出,还有比这更好的触感吗?
一手沾了湿漉漉的乳液在为她揉着圆鼓鼓的肚皮,一圈一圈,很快,肚子便泛出湿润的光泽了。
细腻柔软的穴肉全方位地包裹着闯进来的阴茎,左翳小幅度地挺腰,细细地来回抽插着,拢着奶儿的手开始用力,仿佛抓住了一个着力的小把手,雪白的乳肉被揉弄得变了形,淫靡而又令人血脉喷张。
“嗯啊......思思?”
白皙纤弱的指尖点在窗玻璃上,无力地滑落,指甲划出尖锐的声音,温向暖抱着搭在自己胸前的手,双颊绯红,双目迷离,混沌漂浮的思绪捕捉到关键词,她喘息着说道。
“会不会,太随便了,乳名倒可以......”
她看了一眼身下,自己的裤子卡在膝盖上,左翳也仅仅只是从松紧裤腰里掏出了性器,逼仄的小口被撑得很开,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铁棍上,饱胀的阴茎塞得很满,仅仅只是呆在里面就会有一种十足饱实的爽感,更何况阴茎还细细密密地抽插着小穴。
乳液涂着涂着就会发展到这一步,两人情动到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褪下衣物,温向暖睁着那双水做的眸子渴望地看着她,翘翘的鼻头难耐地轻哼着,左翳只得咬紧下颌,暗着眸子,扶着阴茎稳定而快速地插进流了一屁股水的淫荡小穴里。
在最柔软娇滴滴的巢穴里重重捣个十来下,胸膛剧烈起伏,粗喘着慢慢缓了速度,这才舒缓了那种想把这勾人的温香软玉按在怀里揉烂、操烂的疯狂念头。
攀着手臂的手指细微地颤抖着,身上每一颗毛孔都张大,温向暖被操弄得翻了白眼,微开的唇角沾了亮晶晶的唾液。
左翳探颈勾着温向暖的脖颈呈交颈缠绵状,轻微的脉搏声放大了不仅十倍,她将双唇贴在温向暖被吻得红肿的嘴上,温温柔柔的,唇角还溢出一抹轻笑,舌尖却是勾了温向暖唇角的津液裹进嘴里。
吮吸着她上唇内侧的软肉,唇齿分离的间隙,左翳说,
“叫慕暖好不好... ...”
“贪慕温暖,正如你是我永远的眷恋。”
汗湿的手心与沾满乳液的滑腻手心紧紧相握,十指交扣的那一瞬,两人都发出了轻微的战栗,仿佛交扣的不是手,而是灵魂在一点点的试探下,最终欣悦地相互融合。
人在欢爱的时候,迸发的激素,燃烧的激情,滚烫的肌肤,那该是灵魂与灵魂靠的最近的时候。
沁了星点汗的白皙手背无意识地蹭在咖色沙发上,划出一点白痕。
“不要,太直白了。”
温向暖轻轻咬了咬左翳入侵的舌尖,黑发遮掩下的耳垂有点发红,如玉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也透出粉。
“那叫什么?暖暖你想叫她什么?都听你的。”她贴着温向暖的耳道说到,非常调情地伸了舌尖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