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俩人又做了一回。
屋外风雨停歇,清晨露水重,树木悉数歪至一个方向,绿叶沾了土腥,枝桠破碎,狼藉阵阵。
而室内,却是旖旎满盈。
比起昨晚的朦胧视角,叶燃这会儿能够清楚地看到弄月脸上的表情。她咬着下唇,带着三分困倦、七分迷离地坐在他身上,双乳在睡裙里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硬挺的乳头突出形状,像两粒红豆。花穴与肉棒的交替耸动一下比一下重,龟头顶到花穴深处,就如同进了窄紧的漩涡,吸吮得极紧。
他像在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弄月,弄月却实在扛不住他露骨的眼神,她不假思索地拽来一个枕头往他头上一盖,只露出他下半张脸。
眼不见为净。
但这样反而突出了流畅的下颌线与性感的喉结,她气得牙酸,扭动着腰,倏尔低身咬住了他的嘴唇。
一丝血腥味散开。
女人浑圆的奶子摩擦着男人的胸膛,俩人争斗一般唇舌交缠,谁也不让谁。弄月的呻吟声像断出弦的珠子淹没在唾液里,她覆上叶燃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用力坐下的同时又夹紧了阴道!
肉棒瞬间被夹在了密不通风的甬道里,喉咙溢出一声低吟,叶燃脖颈青筋爆出,右腿一抬,眨眼就利落地将弄月压制在了身下。
枕头撤开后,是一双通红的眼。
弄月:“……”
躲避心理,她用力抱住了他,用手肘压着他的肩膀,两条腿在他的腰后磨蹭,阴穴剧烈收缩着,像要吞掉那凶猛地庞然大物。
她太紧了。
叶燃疯狂插送一通,听她尖叫着高潮,也跟着来了射意。几十下的冲刺过后,他臀部猛缩,硬生生抽出肉棒,射进了空气里。
……
事后。
许是享受着久违的宁静,俩人一时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弄月气喘吁吁地背靠在叶燃怀里,累得困意都被赶跑了,她浑浑噩噩地回想自己怎么又和叶燃滚到了一起。
她记得,醒来时她是和叶燃抱在一起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男色误人。
弄月唾弃了一口自己,而后又自我安慰,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单身又干净,感觉来了就做,没有感觉就不做,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里就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回来的地方?”
叶燃记得弄月曾和他说过,她最喜欢回外婆家,因为外婆最疼她——她向来如此,坚持付出和给予要对等的原则。